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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34歲廣東女人,尋找19年前的同姓恩人,結局如何

       朱小鹿 2022-05-24 發(fā)布于湖北


      武漢大學生物化學與分子生物學專業(yè)博士,新加坡國立大學(NUS)博士后,一門心思搞科研,業(yè)余寫稿不荒廢,努力給你驚喜。

      ——朱小鹿

      2017年,在央視《等著我》大型公益尋人節(jié)目現(xiàn)場,一個樣貌樸實的女人正在娓娓道來:
       
      我叫袁素梅,現(xiàn)在是一名鄉(xiāng)村教師,34歲。

      想找僅僅見過一次面的恩人,他對于我們?nèi)襾碚f,相當于父親的存在。

      其實,我心里父親的位置一直是袁伯伯占據(jù)的。

      報考的時候聯(lián)系親人的那一欄,第一欄寫的是母親,第二欄寫的是袁伯伯。

      在我心里,我是把他當作父親那樣。
       
      這一年,距離袁伯伯資助她上學,已經(jīng)過去19年。
       
      這段話,不免引來諸多疑問:
       
      過了這么長的時間才來尋恩,早干嘛去了?

      把對方當作父親,這么重要的位置,為何只見過一面?

      既然對她家有恩,為什么卻失去聯(lián)系?

      她把袁伯伯當父親,那她的親生父親到哪里去了?

      袁伯伯的恩,到底是什么恩?
       
      這個女人叫袁素梅。
       
      此行參加節(jié)目,她和袁伯伯見面了嗎?
       
      我們一起去看看。
       
      (袁素梅)
        

       
      袁素梅來自廣東省河源市紫金縣。
       
      1998年端午節(jié)之前,剛滿15歲的她,還擁有一個完整的家。
       
      她依稀記得,端午節(jié)前一天,學校剛打放學鈴,她便沖出教室,飛奔到校門口。
       
      父親來接她放學,她蹦蹦跳跳地跑了過去。
       
      父親身上的衣服洗得發(fā)白,滄桑的臉上依舊掛滿笑容,那輛老舊摩托車發(fā)出“哼哧哼哧~”的叫聲。
       
      她一抬腿就坐上了摩托車,攬住父親的腰,笑嘻嘻地撒嬌。
       
      騎行在泥濘小路上的摩托車,總是東倒西歪,但都被父親一雙強有力的手控制住。
       
      猶如,父親用他堅強的脊梁,挑起整個家庭的重擔一樣。
       
      摩托車越騎越快,風吹起父親平常刻意掩藏的白發(fā),竟讓后座的袁素梅感覺到心疼。
       
      和往常一樣,父親邊騎車邊跟她聊天,問她以后想做什么工作。
       
      她信心滿滿地說:
       
      我要做個老師,看像我老師這樣,多自豪,在講臺上給學生們講課,很受尊敬。
       
      受人尊敬,這四個字,父親低聲重復了幾遍,聲音中略帶嘶啞。
       
      袁素梅知道,父親自從做了上門女婿,族里的人都不正眼瞅他,更別提受人尊敬。
       
      看著父親結實的后背,袁素梅的心里五味雜陳,閉上了嘴巴。
       
      她聽見父親大聲說:
       
      爸爸砸鍋賣鐵都供你上學,80歲也要供你上大學。
       
      聽到父親的話,袁素梅更加堅定內(nèi)心的想法,一定要好好學習,給父親爭光。
       
      等自己有了出息,給父親撐腰,讓他挺起腰板硬硬實實做人。
       
      (袁素梅獲得很多獎狀)
       
      端午節(jié)晚上,母親做了一頓好飯,姐弟四個吃得肚子飽飽的。
       
      袁素梅撐得直喊難受,父親笑他們都是“小饞貓”。
       
      一家人過著窮日子,吃著家常飯,開開心心地過了個小節(jié)。
       
      當晚,袁素梅借著皎潔的月光,小跑著回到奶奶家。
       
      當時,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端午節(jié)全家人的最后一個團圓日。
       
      她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聽見敲門聲,聲音越來越大。
       
      聽到母親急促的喊叫聲,她瞬間從床上一躍而起,趕忙下地找鞋去開門。
       
      拉開門栓,門一開,她就看見了衣著不整的母親。
       
      母親氣喘吁吁地朝袁素梅喊:
       
      快走,快走,你爸不行了……
       
      聽到母親的話后,袁素梅一個激靈,睡意全無。
       
      她就像丟了魂一樣,直沖沖地只顧往家的方向跑去。
       
      由于跑得太快,腳下的鞋子也跑丟了一只。
       
      平常光腳站平地上都覺硌得慌,那晚,光腳跑在滿是雜物的村中土路上,她都感覺不到疼。
       
      當她氣喘吁吁地跑回家,眼前的一幕,讓她又怕又驚。
       
      爸爸渾身都是紫色的,口里和嘴角邊都是白沫。

      那個樣子,我以為父親喝醉了,就抓著他的肩膀,拼命地喊著搖著,好像要喊醒一個裝睡的人。
       
      那晚,父親沒有留下一句話,沒有再看看他寄予了此生希望的兒女們,就悄無聲息地離開人世。
       
      從此,袁素梅和弟弟妹妹們,失去了父親。
       
      隨著父親的倒下,家中失去主心骨,變得搖搖欲墜,難以支撐。
       
      我們四姐弟,我最大15歲,小的弟弟才7歲。

      奶奶是跛腳,媽媽偏頭痛好幾年。

      我一看到躺在地上的父親,就絕望了。

      這個一貧如洗的家,我真不知道該怎么幫父親挑下去。
       
      由于沒錢安葬父親,父親的遺體在屋內(nèi)存放了好幾天。
       
      為了讓父親入土為安,母親把家里能變賣的東西,全部拿去賣掉。
       
      (袁素梅)
       
      出殯那天,天上下著瓢潑大雨,似乎連上天都為父親的離開而哭泣。
       
      怕父親的棺木被淋濕,袁素梅把家里唯一的紅毯拿出來,裹在棺木上。
       
      姐弟四人穿著孝衣,深一腳淺一腳地踩在泥濘中。
       
      一路磕著頭,一身臟泥水,在撕心裂肺的哭喊中,將父親送走。
       
      父親走后,家里只剩下老的、少的,病的,全是沒有勞動能力的。
       
      家中無余糧,手頭無閑錢,整個家就算完了。
       
      弟弟妹妹有可能被送走,袁素梅的教師夢更成為妄想。
       
      家里煮菜用的油都沒有,我就想,不用說上學,連我們怎么活下來都是問題。

      但是,我真的很想很想去上學。
       
      年少喪父,家有幼弟,母親患病,袁素梅接下來的生活該如何過?
       
      一個15歲的女孩,能不能撐起一個家?
       

       
      果然,自從父親走后,袁素梅再沒去上學。
       
      她開始在家里干農(nóng)活, 負責照看弟弟妹妹。
       
      農(nóng)忙季節(jié)過后,為養(yǎng)活全家人,她跟著叔叔一起外出打工。
       
      15歲,還應該是在父母的庇護下撒嬌的年齡,她的眼中卻多了一份成熟與擔當。
       
      她來到深圳的一家電子廠,成為流水線上的一員。
       
      穿著統(tǒng)一的工裝,手不停地忙碌著,不敢放松片刻。
       
      在整齊劃一的流水線上,袁素梅瘦小的身材,顯得格外突出。
       
      工廠經(jīng)常性地加班,工人們需要一直忙碌到晚上11點鐘,才能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宿舍。
       
      (袁素梅)
       
      下午5點多鐘吃的晚飯,到晚上睡覺前,大家早都是饑腸轆轆。
       
      為解饑餓,大家會買點面包、方便面,在睡覺前充饑。
       
      每晚,看著舍友們或狼吞虎咽地吃泡面、啃面包,或津津有味地品零食。
       
      袁素梅都是強忍著饑餓,悄悄地咽一咽口水。
       
      她的身上,只有母親給她帶的10元錢。

      買過生活必需品后,連買幾包方便面的錢都沒有。
       
      所剩無幾的零錢,是她壓箱底的家當,哪里敢放肆地去買泡面。
       
      那段日子很辛苦,肉體上的辛苦我都能承受,最難熬的是餓。
       
      餓的實在受不了時,她的眼睛就使勁盯著別人的泡面桶。
       
      她假借上廁所,特意路過別人吃泡面的地方。
       
      眼睛能瞥見泡面桶里被咬斷的面條,零星的菜葉,濃稠的湯水。
       
      她鼻子一緊,深深地吸一吸味道。
       
      她只能通過聞一聞來解饞。
       
      那時候特別想吃個面包,或者是一桶泡面。

      然后又是長身體的時候,看她們吃面包,自己又放不下自尊,又不敢說姐姐給我點吃……
       
      即使餓得頭昏目眩,但自尊心不能丟。
       
      暑假結束后,她拿著800元的工資,急匆匆地趕回家。
       
      一進家門,她的情緒馬上繃不住了。
       
      家里已經(jīng)窮得揭不開鍋,弟弟被送到父親那邊的二伯家生活。
       
      在工廠打工時,即使再苦、再累、再餓,她都沒有哭。
       
      而此刻,她的淚奔涌而出,像剛泄了閘的洪水。
       
      她用帶回來的一部分錢安置好家里,又思考起接不接弟弟回家的事。
       
      她聽說了弟弟在那邊的情景。
       
      整天都臟兮兮的,從山上往下扛長長的木棍。
       
      他還是個孩子,卻已經(jīng)開始上山干大人的活了。
       
      弟弟的肩膀上常常被磨得通紅一片,兩只手又臟又粗糙。
       
      因為穿著短褲上下山,膝蓋以下早被野草劃拉得滿腿是傷。
       
      7歲的孩子干著成年人的活,那么小還跟父母分開。

      那時特別心疼,特別想把他帶回家,可是帶回來又無法讓他上學。
       
      弟弟的遭遇,使得袁素梅的心中五味雜陳,眼淚又不爭氣地打著轉(zhuǎn)。
       
      她仿佛看見,弟弟滿臉委屈,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流出兩道臟兮兮的淚痕。
       
      但她沒能力帶弟弟回家,心疼、自責、內(nèi)疚……
       
      一個家庭,沒了父親,沒有了那根頂梁柱,一切都變得凄涼、艱難。
       
      (袁素梅和弟弟)
       
      為了實現(xiàn)教師夢,袁素梅拿出700元錢,去交學雜費。
       
      因為還差點錢,她專門去求老師,沒有要校服。
       
      這些錢,也只不過滿足了她暫時上學的愿望。
       
      下學期,下下學期,她還面臨著沒錢上學的困境。
       
      在學校里,袁素梅整日為學費發(fā)愁。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報紙上的一條新聞:
       
      深圳某啤酒廠袁友鑒先生,為河源市某學校捐贈一萬元錢。
       
      看到“袁友鑒”三個字,她想起父親常掛在嘴邊的話:“同姓三分親?!?/span>
       
      感覺像遇到自己的親人一樣,我們姓袁的那么有愛心。
       
      她仿佛看到一束光。
       
      于是鼓起勇氣,給袁友鑒先生寫了一封信。
       
      在信中,她把自己家中的真實情況,出外打工受過的委屈,統(tǒng)統(tǒng)告訴了袁伯伯。
       
      雖然說家丑不可外揚,但看著“袁”姓,感覺親近的她,還是選擇對一個陌生人傾訴自己的痛苦和難題。
       
      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她壯著膽子將信寄了出去。
       
      從那一天開始,她天天祈禱袁伯伯能看到這封信。
       
      信件寄出去4個月,沒等來回信,袁素梅因為沒錢交伙食費,退學回家。
       
      但她心中仍對寫信的事念念不忘,期待著袁叔叔能向她伸出援手。
       

       
      有一天,袁素梅正在院子里干活,外邊好像響起一群人說話的聲音。
       
      她停下手中的活計,探頭望向院外。
       
      她看見,有一群人正向著自家的院子走來。
       
      走在最前面的,竟是自己的班主任,其他人,她一個都不認識。
       
      正當她發(fā)愣時, 那群人已經(jīng)浩浩蕩蕩地來到她面前。
       
      其中一位叔叔彎下腰,面容和藹地跟袁素梅講起話:
       
      袁伯伯看到你的信之后,為你的那句話很感動,同姓三分親。
       
      聽到袁伯伯三個字,袁素梅才放下戒備的心,她反問:“袁伯伯呢?”
       
      袁伯伯公司有事脫不開身,所以專門讓我過來送錢。
       
      話音剛落,那位叔叔就掏出一沓錢。
       
      袁素梅第一次看見那么多錢,沒敢伸手去接。
       
      看著袁素梅怯生生的樣子,叔叔拉過她的手,直接把錢遞了過去。
       
      當時就給了我4000元,說是讓我繼續(xù)上學,袁伯伯還會幫我。
       
      (袁素梅家里,長滿荒草的老院)
       
      袁素梅忙了一個暑假,才掙到800元錢。
       
      而現(xiàn)在,給袁叔叔寫了一封信,就送過來4000元錢,是她5個暑假才掙得回來的。
       
      她驚詫、激動、感激,內(nèi)心翻江倒海,嘴里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顫顫巍巍地接下錢,趕緊向那位叔叔鞠躬道謝。
       
      叔叔臨走的時候,特意告訴袁素梅,袁伯伯臘月二十七會來看望她。
       
      從此,臘月二十七成為一個重要的節(jié)日,袁素梅時常掛念著這一天。
       
      聽到后,當時的心情特別激動;

      就像現(xiàn)在的留守兒童,盼著自己父母回家的樣子,盼著他來。
       
      盼啊盼,“父女”倆團聚的日子終于來了。
       
      那一天,弟弟妹妹起得特別早。
       
      他們精氣神十足,忙著收拾家務,激動地蹦蹦跳跳。
       
      一想到要見袁伯伯,袁素梅就止不住心跳加速,忍不住朝門口張望。
       
      擔心竹凳縫隙里的污垢會弄臟袁伯伯的衣服,弟弟妹妹們還找來細長的簽子,一絲不茍地挑出里面的污垢。
       
      他們都天真地說,不要把我袁伯伯的衣服弄臟,特天真。
       
      家務整理好之后,袁素梅就和弟弟妹妹坐在院子里等。
       
      他們的眼睛,時刻盯著大門外。
       
      一聽到有嘈雜的聲響,類似汽車的鳴叫,他們就像彈簧一樣,迅速彈跳起來,一溜煙地統(tǒng)統(tǒng)跑到門外。
       
      聽見聲音就往外跑,喊著袁伯伯來了。

      一直等到下午兩點鐘,卻只有上次送錢的叔叔來了。

      叔叔說袁伯伯時間不合適,沒來。
       
      期待已久的團聚,終是沒有實現(xiàn)。
       
      袁素梅和弟弟妹妹的心情,瞬間低沉下去。
       
      袁伯伯雖然沒來,但他特意安排叔叔又送來3000元錢。
       
      袁伯伯叮囑袁素梅,把自己的弟弟接回家,一家人好好過年。
       
      拿著袁伯伯的錢,袁素梅一家過了一個特別開心的年。
       
      她給弟弟妹妹和媽媽各買了一身新衣服,還買了肉。
       
      這個年,過得非常有年味,一家人開開心心的,猶如父親在世時一樣。
       
      像個有父親的孩子一樣,開開心心過年。
       
      那一年過年,全家人特意拍了一張全家福,只是缺了父親。
       
      得到袁伯伯的恩惠,卻從未見過袁伯伯,這成為袁素梅的一個心病。
       
      他們之間是否有緣相見,袁素梅是否有機會當面說聲謝謝呢?
       
      (袁素梅一家人穿上新衣服拍全家福)
        

       
      初中三年,袁伯伯每學期都會托人送來3000元錢,幫助袁素梅順利完成學業(yè)。
       
      三年過去,袁素梅參加中考。
       
      這對她來說,至關重要。
       
      不僅是完成對父親生前的承諾,更重要的是,她不能辜負袁伯伯的幫助。
       
      參加中考,必須填寫個人信息。
       
      面對表格上父親一欄的空缺,袁素梅思前想后,填上了袁伯伯的名字。
       
      在她心中,袁伯伯不是一個陌生人,而是早已占據(jù)了父親的位置。
       
      唯恐出現(xiàn)差錯,卻偏偏出現(xiàn)了差錯。
       
      那時候我心情很復雜,因為家里生活壓力很大,沒有心思靜下心學習,初三那年沒考好。
       
      一場慘敗的考試,她成了“罪人”。
       
      既對不起親生父親,又對不起母親和弟妹,更對不起一直供自己讀書的袁伯伯。
       
      那段日子,成了袁素梅最深的傷痛,她待在家里不肯出門。
       
      而正當不想面對任何人時,送錢的叔叔竟然特意跑來,告訴她袁伯伯要來。
       
      聽到袁伯伯出差路過這里,特意來看她時,她的心咯噔一下。
       
      袁素梅又喜又怕,喜的是,她終于能見到袁伯伯;怕的是,她沒辦法向袁伯伯交代。
       
      來到約定地點后,袁素梅顯得很拘謹,她不敢抬頭看袁伯伯。
       
      在我心里,我是把他當作父親那樣,然后沒考好,心里很慚愧,覺得很對不起他。

      所以就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真的連他長什么樣都沒看清。

      我低著頭把飯吃完,袁伯伯又給我3000元錢。
       
      期間,兩個人很少溝通,默默地吃飯。
       
      飯后,袁伯伯給袁素梅留下聯(lián)系方式,便因公事繁忙急匆匆地走了。
       
      看著手上的紙條,袁素梅有點懊惱,后悔沒跟袁伯伯說聲謝謝。
       
      拿著手中的3000元錢,袁素梅處在選擇的十字路口。
       
      是交了學費去復讀,還是先把家里生活安排順當?
       
      那時候,弟弟妹妹都要上學,面臨新學期交費;

      正值農(nóng)忙時節(jié),家里的五六畝地需要買化肥……
       
      魚和熊掌這道選擇題,她只能二選一。
       
      仔細考慮過后,她放棄復讀。
       
      在安排好家里的生活后,她用剩下的錢,報名到縣里的教師進修學校去學習。
       
      對父親的承諾,當老師的愿望,她時時記在心里。
       
      (袁素梅和弟弟、兒子見到袁伯伯<右二>)
       
      學習結束后,袁素梅當上了代課老師,踏進了教師的門檻。
       
      在袁伯伯的資助下,她終是與自己的夢想相擁。
       
      雖然,她沒有一路讀下去,沒有上高中、讀大學,但總算有幸成為老師。
       
      對袁伯伯的愧疚和思念,一直埋藏在她的內(nèi)心深處。
       
      做了代課老師,陸陸續(xù)續(xù)地找過。

      但是沒有特別積極地去找,因為那時候工資太少,三百左右。

      就怕別人說,你是不是又有所圖,或者又希望袁伯伯給你什么幫助,不怎么敢找。

      給我留的電話,從未打過,一直都沒臉見他。

      人家花那么多錢供我上學,我卻考出這么差的成績。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
       
      袁素梅踏著苦難,終于一步一步掙脫現(xiàn)實的羈絆,過上知足的生活。
       
      2008年,她通過考試,順利成為一名真正的老師。
       
      弟弟和妹妹也都長大成人,有了各自的工作。
       
      家里人搬出老宅,建起二層小樓房。
       
      日子漸漸好了,她有能力去找袁伯伯了,也有機會去說出一聲“謝謝”了。
       
      工資少,不敢找;可等到工資高時,她卻始終再找不到。
       
      手中的電話號碼,無論撥出去多少次,一直都打不通。
       
      去了當年袁伯伯工作的公司,得知袁伯伯已經(jīng)退休,沒找到聯(lián)系方式。
       
      19年過去了,當年的恩情真的徹底斷了嗎?
       
      她真的難報這份恩情嗎?
       
      幸運的是,她身處一個網(wǎng)絡發(fā)達的時代。
       
      她參加了一檔節(jié)目,依靠媒體的力量,終于跟她的袁伯伯見面了。
       
      見面當天,袁素梅親手給袁伯伯穿上自己手織的毛線拖鞋。
       
      父親節(jié)的時候,給袁伯伯勾了鞋子。

      每勾一下,都在心里默念,祝袁伯伯身體健康。
       
      (袁素梅送給袁伯伯的拖鞋)
        

       
      袁伯伯對袁素梅的愛心救助,改變的不僅僅是袁素梅的人生,更拯救了一個家庭。
       
      回頭看這位袁伯伯,除了幫助袁素梅,還捐建過小學、中學。

      受過他恩惠的人,不在少數(shù)。
       
      也許,那些錢在一些人眼里并不是巨資,但卻如涓涓細流,滋養(yǎng)著急需成長養(yǎng)分的孩子們。
       
      一個袁伯伯,兩個袁伯伯,無數(shù)個袁伯伯……匯聚成一個大愛群體,不求回報、無欲無求地資助著貧困山區(qū)的孩子們。
       
      也許是一批批御寒的衣物,也許是一臺臺了解世界的電腦,也許是一本本開闊視野的書籍……

      還或許,是一趟趟不辭辛苦地前往看望……
       
      他們告訴孩子們:
       
      即使當下生活艱辛,但有人助他們前行;

      即使未來還沒到來,但有人已為他們指引出方向。
       
      正如袁素梅所言:
       
      經(jīng)常有愛心人士,給學生們捐贈衣物、食物、生活用品,還都是不留姓名的那種。
       
      愛,無限延伸,無需多言。
       
      感恩,銘記在心,一代代傳遞。
       
      (袁素梅在《等著我》現(xiàn)場)
       
      我會教孩子們寫紙條,寫下感謝叔叔阿姨的話。

      紙條寄不出去,就站在講臺上大聲朗讀,教學生們感恩。
       
      表達謝意的方式雖簡樸,卻儀式感十足。
       
      山區(qū)孩子們最真誠的謝意,都凝聚在那一字字、一句句之中。
       
      未來,他們就是知恩感恩、心懷大愛的新一代。
       
      ,只有雙向奔赴時,才更有價值。
       
      你說,對嗎?
       
       
      作者:朱小鹿&愛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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