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shù)次穿越臨澤,在這個西域的小縣徜徉觀望。無邊的水鄉(xiāng),蔥郁的植被,裸露的戈壁,紅色的砂巖,讓這個地方充滿著異域的風(fēng)情。 從七彩丹霞到冰溝丹霞,我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而折服。這是一種驕傲的色彩,黃色的丘陵,彰顯著皇室的威嚴(yán),獨(dú)特的造型,仿佛古老的圖騰,昭示著一個民族勇武的個性。 臨澤的昭武古城,是烏孫、月氏的皇都,被匈奴攻掠成了單于的王庭。這里曾是一個漁澤游獵的魚米之鄉(xiāng),溫潤的氣候,成片的沼澤,茂密的青草,參天的森林。月氏人在弱水北岸建立了龐大的王庭,一座宏偉的昭武古城。 河西的歷史大抵如此,后來的匈奴,搶奪了昭武城,再后來霍去病征戰(zhàn)河西,漢武帝一統(tǒng)天下,昭武的小縣,正式劃入中原版圖。而昭武也在司馬昭時代因避諱,改稱臨澤,臨水而澤,多么具有詩意的名字。 歷史的厚重?zé)o法阻止我輕松的腳步。這里擺布著許多城垣和古村,名稱透溢著歷史的滄桑厚重,大都與月氏、匈奴有關(guān),而昭武古城的遺址,有多處存疑之地。這一帶的鄉(xiāng)民無不驕傲地認(rèn)為,他們是一個久遠(yuǎn)民族的后裔,這種宣示多少帶著一種皇室的自豪。 不能不驚嘆古人的眼光,這片地方的美麗深深吸引著我。祁連山廣袤的牧場無法削減高昂的海拔,卻塑造了一個民族山一樣的個性。在昭武古城,村舍散布,瓜果飄香。這片曾經(jīng)拋灑過紅西路軍熱血的富庶之地,承載著浩蕩的紅色血脈。 夜晚,我徜徉在大沙河的崇德樓,一百零八級臺階,把我托舉在天的一角。浩蕩的湖泊,掩映著霓虹的華彩,弱水悠悠,不息遠(yuǎn)流,這方塞外的江南,雄壯的骨骼,多了幾分陰柔的美麗。卸去征伐的外衣,這方西域曾經(jīng)的王庭,正沐浴和風(fēng),迷離著不舍的相思,和歷史握手。 長按識別關(guān)注 原標(biāo)題:《臨澤:大月氏的故鄉(xiā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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