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立秋后,臺風到,昨日,雖然小洲村狂風大雨,但絲毫沒有影響我們一干人的雅集興致,我們移師到瀛洲漁村大樓活動一天?;顒觾?nèi)容依舊,圍棋、繪畫、書法。不同的是,昨天的雅集中兼有南方雜志關于社會書法如何健康發(fā)展的采訪活動,故而順理成章地,轉(zhuǎn)由書法唱主角。棋人棋事,圍棋先行:昨天戰(zhàn)況“濤聲依舊”:“明軍”仍然過不了筆者三子關,主將紀光明兄一勝一負,也算光榮 。勝的那盤很精彩,筆者等了全盤,居然一個黑棋的勺子也等不到,不但等不到黑方勺子,還被洪潮兄一頓教育,很不爽。最后實空不足,投子認輸。敗的那盤也是差不多,大概是走了200多手,黑子全盤只有一個不太明顯的機會:光明兄居然置急所不顧,走了一步中腹大跳的大場,侵消了白方的很多大空,但白方毫不理會,馬上火力全開,猛烈攻擊黑子的薄弱大龍,導致了最后的勝利。“明軍”裨將廣騰兄和文建明兄,則在信心滿滿的狀態(tài)下雙雙落敗。昨天的活動,由于南方雜志帶有工作任務,故此陳社長心不在焉,筆者也算勝之不武。但摩拳擦掌的建明兄也早早崩盤,這就讓我大感意外了:筆者認為在小洲村練兵的“明軍”中,光明兄最具作戰(zhàn)實力,而論基礎,則是建明兄最扎實。經(jīng)過昨天一役,可認定明軍改群名“明知山有虎”為“明知山無虎”為時過早。表面看改名減輕了心理負擔,實質(zhì)卻有鴕鳥埋頭沙堆以圖隱身之嫌。當然,也不是說不能改名,不過得實事求是,要以實踐來檢驗真理,檢驗群名是否名副其實。簡言之,過些日子,譬如一年,兩年,三年,等到真的蕩平了威虎山,切切實實拿下“威虎”再改群名不遲。值得一提的,是徐南鐵兄是日也加盟了“明軍”,以壯大參謀部,增強“剿虎”力量。我們的圍棋對抗最有意思的是:黑方可通過參謀部偵察、瞭望、研究之后再行棋,如是黑方的漏勺銳減,大大增加了白方的贏棋難度。好,說過圍棋,要說今天活動的主角了:書法。問題是,筆者在書法上毫無基礎,基本上屬于“書盲一族”,即便一邊擺書圣王羲之的經(jīng)典作品,一邊擺隔壁老王的涂鴉之作,筆者也不見得能夠分出好壞來。故此,本文是不能亂說一氣的,只能夠介紹一些情況吧:在昨天的活動里,廣東省書法家協(xié)會副主席、廣東棋文化促進會名譽副會長紀光明,南方雜志社社長、著名報人陳廣騰,廣東省文藝批評家協(xié)會副主席、廣東嶺南美術出版社社長、總編輯徐南鐵,南方報業(yè)集團原領導班子成員、資深書畫家黃峨,中國美術學院書法博士唐文選及黃潤鋒等紛紛亮筆,或筆走龍蛇濃墨書寫金剛經(jīng),或如曹植七步賦詩后即席揮毫,留下了許多的墨寶。其中,又以多人合作的“小洲秋約”長卷最為信息量大,精彩紛呈,說不定能夠流傳百世呢,讓我等及我等兒孫們拭目以待哦,呵呵!(圖:蔣玉、文選、網(wǎng)絡) 圖片說明:一、書法博士譚文選;二、書法博士黃潤鋒(村里有書法博士出沒,且不止一個,也是一件新鮮事,大事);三、文藝批評家徐南鐵(左)和陳社長(右);四、五、六、七、八、九、眾人賦詩,揮毫;圖十、紀光明兄在白云山蒲谷題詞;圖十一、十二、十三、文選兄書法篆刻作品;圖十四、十五、圍棋對抗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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