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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只裝盛所有女人榮耀的碗

       木蘭良朝 2022-12-24 發(fā)布于吉林

      人類不能沒有詩歌,從古至今,詩人奉獻了杰作,使人類的精神世界既植根于現(xiàn)實,同時還上升到神性的高度。

      我們被詩歌安慰,出離痛苦。我們被詩歌喂養(yǎng),精神強壯。作為文學的最高形式,詩歌具象為語言和思想的精華。試想,如果沒有了詩歌,世界將多么乏味。

      那么,你問我什么樣的詩人才是真正的詩人,什么樣的詩才是真正的詩?我想告訴你,一個特別打動我的詩人,北歐現(xiàn)代主義詩歌開創(chuàng)者、芬蘭女詩人伊迪特·索德格朗。即使隔著一百多年的時間,我仍然被她的火熱的激情所俘獲。那些詩句如同撞上礁石的雪白浪花,使我萬分著迷。尤其焦慮不安時期,最宜讀伊迪特·索德格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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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著一只可愛的大花貓的伊迪特·索德格朗

      這是生命之詩

                               現(xiàn)代女性

      我不是女人。我是中性物。

      我是一個孩子,一張書頁,一項大膽的決定,

      我是猩紅太陽一絲大笑的光芒……

      我是一張捕捉所有貪婪之魚的網(wǎng),

      我是一只裝盛所有女人榮耀的碗,

      我是邁向偶然和毀滅的腳步,

      我是自由和自我的飛躍……

      我是男人耳中血液的低語,

      我是靈魂的高燒,肉體的渴望和拒絕,

      我是新天堂的入口標志。

      我是火焰,找尋和放縱;

      我是一潭水,很深,敢淹沒膝蓋,

      我是自由條件下以誠相待的水火……

                             我們女人

      我們女人,我們如此接近這褐色的土地。

      我們問布谷鳥它對春天期待什么。

      我們展開雙臂擁抱光禿的松樹,

      我們在夕陽中探究預兆和出路。

      我曾愛過一個男人,他什么都不信……

      兩眼空空,在一個寒冷的日子走來,

      他在一個沉重的日子離去,臉帶遺忘。

      如果我的孩子死了,那是他的……

      伊迪特·索德格朗和安娜·阿赫瑪托娃都是給我特別精神營養(yǎng)的女詩人。可惜我們圖書館只有阿赫瑪托娃,還沒有索德格朗。這個遺憾必須馬上彌補上。很多人翻譯過她的詩,包括詩人北島。但對前文“如果我的孩子死了,那是他的”這一句的翻譯,我對北島版本“如果我沒有孩子,那是他的……”存疑。這句翻譯得明顯不合邏輯。

      伊迪特·索德格朗站在女性立場上大聲發(fā)出宣言:“我不是女人。我是中性物。”這是一種觀念的顛覆。顛覆數(shù)千年人們對女性的認知。女人,除了天性里和男性不同的部分,她不應當被規(guī)定為卑微,低下和軟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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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歲的伊迪特·索德格朗

      她直面痛苦、孤獨和死亡:“我曾愛過一個男人,他什么都不信……他兩眼空空,在一個寒冷的日子走來,他在一個沉重的日子離去,臉帶遺忘?!睈矍槭侨祟愑篮愕闹黝}。但愛情中,兩性應當是平等的,彼此尊重的。孤獨有時只是因為覺醒。而死亡,我們何曾掙脫過一次它的枷鎖?

      痛苦,是二十世紀初全世界女性普遍遭受的痛苦。這些想象雄奇的詩句,發(fā)出了靈魂拷問:難道兩性之間只有糾纏和對立?難道千百年來女性只有這一種依附和從屬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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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時期的伊迪特·索德格朗

      她歌頌生命和自由:“我是靈魂的高燒,肉體的渴望和拒絕,我是新天堂的入口標志。我是火焰,找尋和放縱;我是一潭水,很深,敢淹沒膝蓋,我是自由條件下以誠相待的水火……”生命就該是火熱的,奔涌的,充滿激情的,生生不息的,即使疫情橫行,困境尚未突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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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眼鏡的伊迪特·索德格朗

      她用詩歌的旗幟表現(xiàn)女性的獨立。這種獨立其實不是與男性的對立。也就是說,我們應當反對的,是男性為中心的強權,以及甘愿屈服的逆來順受。應當說,她的詩雖然從女性立場出發(fā),但早已超越了性別。“我有一扇為四面來風而開的門。我有一扇朝東而開的金色大門——為那遲遲未到的愛情,我有一扇為日光而開的門,一扇為憂傷而開,我有一扇為死亡而開的門——它一直開著?!彼踔羺群暗?“我怕什么?我是無窮的一部分。/我是所有偉大力量的一部分,/千百萬個世界之內一個孤獨的世界,/如同一顆最后消失的一級的星星。/活著的勝利,呼吸的勝利,存在的勝利!/冰冷地貫穿人的靜脈那感情的時間的勝利/以及對無聲的夜之河的傾聽/和在太陽之下的山上站立的勝利。/我漫步在太陽上,我站立在太陽上,/除了太陽我一無所知。”其磅礴氣勢令人聯(lián)想到郭沫若的《女神》。

      真正的詩,是揭示生存的真相,是發(fā)出靈魂的吶喊,呼喊崩騰的巖漿,匯聚毀滅舊世界,迎接新世界的到來。真正的詩,是意想不到,是出人意表的想象與聯(lián)想,是仿佛被神親吻過的手藝。比如,伊迪特·索德格朗說:我是一只裝盛所有女人榮耀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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