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劇追了三個月,終于過了癮了,也算是給自己放個大假,印象中疫情開始以后,還沒有給自己放過假?,F在假過完了,回來還得繼續(xù)本職工作——擺龍門陣。 之前那個講財運的坑還沒填完,咱等會兒再填,先說一個八字,由這個八字起,我準備開一個系列,一方面講講歷史人物的八字,同時也能回顧一下歷史,另一方面把這些八字按照日主X在Y月的方式排列一下,以備喜歡八字的朋友查閱,當然,這個想法也可能是個填不完的坑,能不能順利收尾,看情況(我估計坑的可能性大)。 還有再次說明一下:我寫八字、六爻、六壬、奇門類的文章,是因為個人愛好,并不是想通過這些文章“釣魚”,搞收費預測,如果你對以上四門易學術數感興趣,可以選擇跟我郵件交流,也可以在我進行線下交流會的時候參加(當然是疫情過后),如果僅僅是找我預測,我建議還是找淘寶或者你朋友圈里那些天天發(fā)案例的大師吧,他們比我需要錢。 湘軍是曾國藩創(chuàng)立的以漢人為主的地方團練武裝,是滿清末期八旗兵失去戰(zhàn)斗力以后清廷的無奈之舉,主要靠鎮(zhèn)壓太平天國起義形成了一股不可忽視的勢力。其組織形式以同鄉(xiāng)為主,由文人領兵,農民和小手工業(yè)者為主要兵源,采用募兵制,以忠君愛國思想作為軍隊的戰(zhàn)斗信仰,與滿清八旗兵比較,戰(zhàn)斗力較強。湘軍后來分裂出來一只淮軍,由李鴻章領導,因兵源主要來源于淮河中下游的安徽和江蘇,故稱淮軍。在湘軍迅速腐化之后,李鴻章的淮軍成為清末的主要軍事力量。在湘軍和淮軍之間,其實還有一只楚軍,是由左宗棠領導的,這支部隊吸收了湘軍和淮軍不要的人,兵源來源比較復雜,主要是湖北、四川和一部分湖南人組成,故稱楚軍。在清朝末期,如果你是一員武將,又不屬于這三個派系,那么基本上是沒有出頭之日的。 其實,八旗軍并不是在清朝末期才失去戰(zhàn)斗力的,而是入關不久就迅速腐化了,清滅南明之戰(zhàn)是以漢人為主的綠營兵為主力,康熙雍正時代又重新整頓軍紀,八旗兵戰(zhàn)斗力有所恢復,乾隆時代后,八旗兵戰(zhàn)斗力就基本只能做督戰(zhàn)隊了,而前線沖鋒的主要兵力是漢軍,也就是綠營。 清朝因為是滿人統(tǒng)治漢人,所以有兩套軍事體系,一套是滿人的軍事體系以“都統(tǒng)—參領—佐領”為基干,統(tǒng)率八旗軍,后來增加了駐防將軍,但全國不超過十四個駐防將軍,可以理解為軍區(qū)司令員。而漢軍統(tǒng)稱綠營,由“提督—總兵—游擊—守備”為基干,可以理解為警備區(qū)。但實際上作戰(zhàn)的時候,綠營是主力,八旗監(jiān)督綠營。 清朝后期,政府體系崩壞,特別是湘軍形成戰(zhàn)斗力后,為了籠絡漢人,也為了解決財政問題,清政府開始大封官位,同時賣官鬻爵。文官系統(tǒng)主要標志為出現了各種候補縣令、候補道臺、記名縣令等,武官系統(tǒng)主要標志為副將滿街走,總兵多如狗。而副將本來在清初是從二品武官,相當于少將,總兵則是正二品武官,相當于中將。 湘軍攻打太平天國時,為了讓前線將士賣命,清政府開發(fā)了“記名”體系,就是給一個空頭職銜,給個待遇,但實際并不真正去上任。湘軍攻下太平天國后,為了酬功,“記名”提督達到8000多人,“記名”總兵達到2萬多人,而全國提督實缺只有二十四個,總兵實缺只有八十三個。這就導致很多湘軍官員的馬夫、親兵都是戴著正二品的相當于中將的高級武官頂戴,實際職務只是一個普通的隊官(連長)甚至哨官(排長),好一點的能做到營官(營長)。之所以花這么大篇幅去介紹清朝后期的軍官體系,是為了讀者讀到后面關于徐連升的生平時,不會被官職頭銜所迷惑,因為徐連升這個人的官職真的是忽高忽低,忽上忽下的。 生于道光十九年(1839)二月廿三日巳時(4月5日),排出八字為 這里要說明一點的是,徐連升出生當日就是清明節(jié),但當天是晚上19:35分交節(jié),徐連升生在上午巳時,故而還以卯月為月令。 戊日主生于卯月,地支半會官局,正官卯木又受子水所生,加上所生之季為春,木旺,所以官旺無制,為煞,其能力值就減半了。 八字中最旺的并不是木,而是丁火,木旺則生火,故而印過旺。一般來說,我們都喜印化煞,但此局從五行流通來說,出現了木多火熾的局面,此時需要用財來耗印,但也就是這么一耗,把貴氣耗掉一半,整個命局的清貴之氣少了。 戊土為日主,主要是看財官印,因為生在春天,所以官天生就旺,此時如果用火印去泄木官,則只有正月二月有用,三月時,馬上進氣到夏火之季,如果還用火來泄官的話,容易出現木多火熾的現象,所以此時最好是用食傷去制官,食神最高,格局最高,傷官其次。 而財旺則選擇會多一些,用木官、用土比劫或用火印去或泄或制或耗。只要有一個能透出來,這一生就都不會混到貧困無依的地步,就怕是三個都沒有。首選當然是木官,因為木天生帶三分火氣,水旺用木泄,水多騎虎,木無根,泄不掉的時候再考慮火印去耗。 印旺則需財耗,食傷克,首選當然是財耗,為什么呢?因為印一旦旺,則八字必然躁熱,此時必須用水滋養(yǎng),否則戊土本是干土,下有火燒,又無水潤,就會被虛不受生。這中間關竅極為重要。 故而徐連升的八字,其關竅在癸水,運行亥子丑水地的時候,癸水就會旺相,特別是癸水透出的時候,就是好運來的時候,就是財官俱得的時候。 徐連升這個人在百度百科里根本找不到,所以我在《清實錄》中尋找,以下所寫的徐連升的生平軌跡都是在《清實錄》中的《同治朝實錄》和《光緒朝實錄》中綜合所得。 事跡:首次出現在文獻中是同治元年(1862)壬戌年,那一年的農歷十月十一日(12月12日),同治帝下旨:“……河南項城剿捻有功,參將徐連升……尚巴圖魯稱號?!?/span> 參將屬于三品武官,但這時已經是提督滿街走,總兵多如狗的時代,一個參將,上面還有副將、總兵、提督,充其量是個大校,這并不像網上某些言論說的那樣,徐連升成了將軍,這只能代表他進入軍伍之中,且有一些自己的嫡系部隊,根據當時的實際情況,他的實際職權最多也就是能領100多人的隊官。這一年,徐連升馬上要交甲子大運。 事跡:同治二年(1863)癸亥年,二月三十日(4月17日)“諭……據河南巡撫張之萬奏,匪蹤已渡河逼近大名。楊長春駐防龍王廟隘口之軍已落賊后。張之萬現派游擊徐連升等分帶馬步各勇,赴臨漳內黃一帶?!?/span> “匪”和“捻”以及下文要提到的“東匪”指的都是捻軍,此時太平天國敗像已現,但太平天國帶來的火種從長江以南燒到了長江以北,燒到了淮河流域。捻軍幾乎與太平天國同時起義,但前期不如太平天國有組織。后來接受了太平天國的名義領導,太平天國又派了一些武官去進行軍事指導,嗯,類似于北約對烏克蘭的軍事指導,捻軍越打越順。到1864年時,太平天國堪堪陷落,捻軍和突圍出來的遵王賴文光合流,形成更有戰(zhàn)斗力的部隊,因為捻軍主要是騎兵,所以在河南、河北、安徽、山東、蘇北縱橫來去如風,并于1865年打死清朝的科爾沁親王僧格林沁,一時聲威大震,到1868年才被全面鎮(zhèn)壓。 此時徐連升要應付的就是捻軍,而且是逐步得到太平天國實力加強的捻軍。壓力不可謂不大。此時徐連升的官銜已經從參將降了一級,降到了游擊將軍,基本介于營和團之間,但實際帶領的人不會超過500人。 同治二年(1863)癸亥年,三月初三日(4月20日),“河南巡撫張之萬奏東匪竄逼臨漳,續(xù)派新募楚勇迎剿……著張之萬飭楊長春與游擊徐連升兩軍,并力堵剿。” 捻軍逼近臨漳縣,這里是河南與河北的交界處,而且很快號稱“清末反水王”的苗沛霖再度反清,所以這次捻軍的攻擊給張之萬造成了很大的被動,造成后來一個實權總兵官戰(zhàn)死。作為張之萬的手下,徐連升自然得不到什么晉升的機會。 但癸亥年為用神到位的年份,又逢甲子大運換運的年份,就算跟著一個倒霉上司,也應該會兇中有吉的。 這個高寨在哪里已經不可考了,但當年八月捻軍攻破徐州后,直取河南省會開封,河南巡撫張之萬急招總兵張曜保護省城。又根據“惟蘭考睢杞之閑。曠野平原。無險可扼。難保不乘我不備”之語,可以推測出高寨應該在河南商丘市睢縣與開封市蘭考縣、杞縣之間,而此時徐連升不在開封,而在距離開封100公里左右的范圍內進行機動作戰(zhàn),可推測其部下應主要是騎兵,這也符合他的八字年時柱分別是亥與巳這兩個驛馬星的特征。順便說一下,此時被圍在開封城里的還有袁保慶,他有個戰(zhàn)友叫馬新貽,清代大名鼎鼎的“刺馬案”的主角。袁保慶在第二年還會有個繼子,叫袁世凱,這孩子此時還在項城老家讀書。 在一片悲觀的形勢中,尹嘉賓和徐連升能夠拿下一個寨子,雖然小,但被豬隊友一襯托,這個小戰(zhàn)功雖小卻明顯,徐連升肯定是升官,這一年是癸亥年,用神得力之年。 事跡:同治三年(1864)甲子年五月十三日(6月16日),“發(fā)逆自竄入平靖、黃土兩關之后,分距信陽西南鄉(xiāng)一帶,窺伺州城……發(fā)逆各股……由大新店竄至羅山之姚家坂宣化鎮(zhèn),及光州白雀園一帶,張之萬已派副將徐連升等前往堵截?!?/span> 此時徐連升已經是副將,與一年前相比,從游擊—參將—副將,連升兩級。這是甲子運的甲子年,財為用神,故而升官,但忌神甲為偏官透出,耗泄用神之力,又對日主形成壓力,雖有丁火化泄,但丁火畢竟不是丙火,因此仍然受傷。所以這一年應該是喜憂參半,先憂后喜,看憂實喜。 同治三年(1864)甲子年五月廿一日(6月24日)“又諭張之萬……前因發(fā)逆竄至豫東,疊經諭張之萬妥籌防剿?,F在宣化鎮(zhèn)賊巢雖經副將徐連升等攻克,而賊蹤仍在光羅境內?!?/span> “發(fā)逆”是清政府對太平軍的稱呼,因為太平天國留長發(fā),以示與清政府不同,故被清政府稱為“發(fā)逆”、“發(fā)匪”、“長毛”。“發(fā)逆竄擾光山等處,經副將徐連升等督兵勇分別剿洗……張之萬現派徐連升、色爾固善、張矅等軍,盡赴東路,聽候僧格林沁調遣?!?/span> “以失察捏報勝仗,河南巡撫張之萬下部議處。革副將徐連升職,仍帶隊剿匪?!?/span> 這是源于年初張之萬準備在南召(今河南省南陽市南召縣)圍殺捻軍一部,但突下大雪,導致張之萬的口袋陣變成了漏氣的口袋,但張之萬謊報軍情,對朝廷說打了勝仗,后被查出。“諭……麻城之賊,如敗竄東北,即系豫之商城地面。疊經諭令張之萬派兵防堵,現經僧格林沁派令張矅、徐連升所部,前往商城駐扎?!?/span> 張矅的職務是總兵,徐連升能和張矅聯(lián)名,說明徐連升的實際權力是副將,但官職是沒有的,戴罪立功狀態(tài)。“予湖北羅山陣亡都統(tǒng)舒通額,侍衛(wèi)隆春等……祭葬世職加等。復已革副將徐連升厚官。祭葬世職。” 說明1864年的9月份,在僧格林沁的指揮下,湖北的東北邊界與河南的東南邊界發(fā)生了一場比較慘烈的戰(zhàn)役,八旗軍一個都統(tǒng)(相當于上將)陣亡,據查,此役為蕭家河之戰(zhàn)。“八月,追至羅山,賊退蕭家河。舒通額躡其后,悍黨四面至,援軍阻絕,騎兵不得馳騁。舒通額下馬持短刀搏斗,突圍不出,遂戰(zhàn)死,優(yōu)恤,予騎都尉兼云騎尉世職,謚威毅。” 這一仗里徐連升作為馬隊指揮官之一,肯定也出力不少,以致于清政府以為他陣亡了。既然“力戰(zhàn)而死”,那么就恢復副將的官職,否則不會后面也跟個“祭葬世職”(按照職務標準祭祀和下葬)。 同治三年(1864)甲子年,先憂是謊報軍情被革職,后喜是力戰(zhàn)不退恢復職位,這一年大運流年七殺同現而蓋頂,故而在戰(zhàn)陣中九死一生,這是一生最兇險的一年,所謂富貴險中求,不過如此。
“以廣州收復嘉應州城。殲斃逆首譚體沅。賞閩浙總督左宗棠雙眼花翎……浙江提督鮑超加一等云騎尉世職……副將張再勝……徐連升……巴圖魯名號?!?/span> 甲子運丙寅年是梟神化煞的年份,印為忌神,故而打了個勝仗也沒有撈到升官的機會。同時,從此時開始,徐連升開始與湘軍猛將鮑超有了聯(lián)系,這個鮑超后來成了他的貴人,這就是丙火之力。因為徐連升的八字是印旺用財,印本身并不為忌,忌神實是官煞,印是用來化煞的,但印過旺時,木多火熾,反而把印廢掉了,因此用財耗印來調節(jié)。如果沒有火印,則戊土就虛了。所以逢印透出的流年并不差,但如果是丙午丁巳之類的印過旺的流年就會比較差了。所以丙火依然發(fā)揮了印的貴人作用。我們甚至可以推想,鮑超對徐連升一開始看不上(甲木為七殺),但后來卻覺得人不錯(丙火化泄甲木)。 這里說一下譚體沅,百度上叫做“譚體元”,是太平天國滅亡以后仍然繼續(xù)堅持斗爭的將領,他之所以留名青史是因為兩件事,一件是天京城破之后保護小天王洪天貴福逃跑,第二件就是攻下了廣州嘉應州城,使當時被打散的太平軍士氣為之一振。但因嘉應州城過小,又比較殘破,譚體沅提議轉移,轉移途中被楚軍(左宗棠的部隊)追上,他殺傷多人后掉落懸崖,又因懸崖下面尸體較多,沒摔死,被清軍俘虜,后被殺害。此戰(zhàn),清政府收復嘉應州,俘殺太平軍知名將領,自然是皆大歡喜,升官發(fā)財,但徐連升只混上一個不值錢的“巴圖魯”(勇士)稱號,說明他要么是沒有進入權力核心,要么就是全程在打醬油。 事跡:同治六年(1867)丁卯年十一月一日(11月26日)“以湖北尹隆河等處剿辦發(fā)匪捻匪出力。賞提督宋國勇……總兵官向世琛……徐連升……副將汪迎順……巴圖魯稱號?!?/span> 尹隆河(今湖北省京山市永隆河鎮(zhèn))之戰(zhàn)實際發(fā)生在1867年2月19日,封賞則是在11月26日下來的。尹隆河之戰(zhàn)是湘軍名將鮑超的高光時刻,2月19日當天清晨,淮軍劉銘傳為了爭功,提前兩個小時發(fā)動攻擊,結果“銘軍”共二十個營被遵王賴文光和魯王任化邦率捻軍團團圍住,戰(zhàn)斗進行了一上午,即便劉銘傳的部隊裝備了當時最先進的英制恩菲爾德1853式步槍和法制米涅步槍,但漸漸不支,彈盡糧絕,劉銘傳身邊只剩200余親兵營。此時鮑超率一萬多“霆軍”(鮑超部隊的稱號)突然殺至?!蚌姟倍嗍球T兵,且與“銘軍”不同,只有一半是火器部隊,另一半是冷兵器的肉搏部隊,是湘淮楚三軍中肉搏第一的部隊,一下子打亂了捻軍的包圍,劉銘傳趁勢反攻,此戰(zhàn)捻軍被俘被殺一萬八千余人,大傷元氣,西進入川的計劃受阻,第二年捻軍在山東被清軍合圍,覆滅。 此時徐連升應該已經歸入“霆軍”序列,故而在尹隆河戰(zhàn)役肯定是出力的,也是立了戰(zhàn)功的,因此官升一級,由副將到總兵。但為什么封賞隔了十個月左右才下來呢?是因為這一戰(zhàn)鮑超和劉銘傳一直從戰(zhàn)前撕到戰(zhàn)后,劉銘傳戰(zhàn)前爭功冒進,戰(zhàn)后推諉謊報,湘軍淮軍大佬們護犢子,互相吵架,清政府要查明真相才能封賞,因此鬧了快一年,封賞才下來。 同治六年(1867)丁卯年十一月廿五日(12月20日)“以山東諸城等處剿匪勝,賞提督徐連升一品封典?!?/span> 捻軍自年初西進四川的計劃被尹隆河之戰(zhàn)打斷之后,就掉頭向北,從河南進入山東,八月份在山東膠河與萊河地區(qū)被李鴻章的淮軍圍困,捻軍主力大部被殲滅,賴文光率殘部逃出來,到1868年1月份,賴文光在揚州被俘殺害,捻軍宣告覆滅。 甲子運丁卯流年,是財生官,官生印,有子水做癸水制丁,避免木多火熾,有子水生中帶刑,避免官煞逞兇,故而在戰(zhàn)場上有驚無險,與甲子年甲子運完全不同。此時,達到了徐連升人生中第一個頂峰,不過這個一品封典,只是個待遇,徐連升的實際職務還是馬隊的營官(營長),應該說是上將銜營長。 事跡:同治八年(1869)己巳年七月初七日(8月14日)“以上年直隸等省蕩平捻逆出力,尚提督劉玉龍……游擊徐連升……巴圖魯名號。” 1868年捻軍覆滅,這中間沒有大的戰(zhàn)事,為什么徐連升又從提督降到游擊了呢?“提督—總兵—副將—參將—游擊”這是連降四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推測,要么是徐連升干了不該干的事情,得罪了某大佬,被降四級。要么是給了他一個實職游擊的職務。然后我查了一下《湘軍志》,發(fā)現尹隆河之戰(zhàn)明明是劉銘傳為了爭功提前兩個小時發(fā)動攻擊,不但讓自己陷入險地,還讓鮑超后來救援的時候很被動。但戰(zhàn)役結束后,劉銘傳為了逃避責任,堅稱鮑超遲到兩個小時,李鴻章偏袒劉銘傳,所以清政府下旨斥責鮑超,這樣鮑超一時難以理解,稱病辭職。李鴻章順坡下驢,把鮑超的三十營“霆軍”解散,而徐連升就在解散之列。故而曾經的提督徐連升就連降四級變成了游擊徐連升,這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甲子年己巳運,子巳互絕,己合甲木化土又克子水,用神受制,徒呼奈何。不過畢竟還有個巳火中的丙火,算了算了,給個“巴圖魯”安慰一下,人生的勇士! 事跡:光緒六年(1880)庚辰年九月初七(10月10日)“諭軍機大臣等……據稱現令提督徐連升等,帶領兵勇,馳赴天津。” 從31歲到42歲,這中間11年的記載是缺失的,不知道徐連升在做什么,看大運正好是癸亥運。徐連升的八字是印旺用財,火旺用癸的格局,癸亥運正是用神運,正財透出,無災無病,財運滾滾,享盡清福。但到了1880庚辰年,他逍遙不了了,因為這一年伊犁事件,清政府和沙俄關系緊張,清政府當時無人可用,又想起猛將鮑超來了,于是下旨授鮑超為湖南提督,召集舊部,赴直隸樂亭(今河北省唐山市樂亭縣)防備沙俄渡海而來。第二年1881年2月份《中俄伊犁條約》簽訂,鮑超知趣的又稱病辭職。 癸亥運為用神運,庚辰流年又助旺用神,同時庚金克合卯木,不但制煞更能控制火勢,所以這個大運是個好大運,這個流年上戰(zhàn)場也不會有大災。而且根據鮑超后面又起復時的做法,他要召集舊部,必然是給了好處的,特別是徐連升,所以徐連升又由游擊變成了提督。當然,也可能是徐連升這十年通過運作一步步升到了提督,因為史料缺失,我們不得而知。當然還有第二個原因就是,在1867年時,徐連升已經升到提督,同時給了一品封典,降職的時候,一般是降官的,這個一品封典還是存在的,那么到1880年鮑超重招舊部,只需要恢復官職就可以了。 到了1881年辛巳年,巳火流年支沖運支,驛馬動,且用神水受沖,就又給沖回去了,鮑超一走,徐連升自然就無所作為了。 事跡:光緒十一年(1885)乙酉年五月廿九日(7月11日)“諭……鮑超夙著勛勤……即行來京陛見。其前保徐連升等,堪備將才……著將名單開各員,一體出具,切實考語……以備酌量錄用?!?/span> 1885年,中法戰(zhàn)爭進入關鍵階段,清政府又啟用鮑超為會辦云南軍務,準備與法軍大戰(zhàn)一場,此時鮑超就提出了明確的要求,要他打仗可以,人得由他挑,官也得升上去,否則軍士難以出力。清政府則只會打嘴炮,口頭應允,沒有實際動作。 光緒十一年(1885)乙酉年十一月二十日(12月25日)“會辦云南軍務前湖南提督鮑超奏,保舉將領,除徐連升等五員業(yè)經存記外,朱聯(lián)升、閔玉林等十一員……一并交軍機處存記?!?/span> 五個月過去了,清政府依然沒有任何實際性的動作,因為此時已經簽訂了《中法會訂越南條約》,這個條約在1885年11月28日在北京已經簽訂完成,既然合約已經簽了,鮑超自然就沒用了,那么鮑超的要求就可以置之不理了。 所以在《皇朝經世文統(tǒng)編》里,鮑超給光緒皇帝上書,這樣寫道:“圣主懷遠息兵之至意,惟將領忠勇性成,聞之皆捶胸跌足,怒目豎眉,恨未能戰(zhàn)。統(tǒng)領徐連升、季金聲、向世珍、周鵬舉并諸將俯伏賬前,力請兼程一戰(zhàn)?!?/span> 從這個奏折里可以看出,鮑超憤懣之心溢于言表,同時也能看出,徐連升已經成為鮑超手下的首席大將。 徐連升在此時進入了壬戌大運,這部大運火印有根,壬水則亦是有根,故而水火相戰(zhàn),命運躊躇,這乙酉流年與大運半會金局,制煞,生水,耗印,故而官職雖有,但卻是虛。 事跡:光緒二十年(1894)甲午年十一月初三(11月29日) 此時甲午中日海戰(zhàn)已于9月17日結束,北洋海軍慘敗,陸上的戰(zhàn)爭也于11月21日,日軍占領旅順后結束,清政府全面潰敗,淮軍中很多人因此丟了官,跟淮軍一直不親密的鮑超的嫡系徐連升被推出來祭旗也是很正常的。 此時徐連升已進入辛酉大運,這步運酉巳半合,合住火印,去掉貴氣,酉子生中有破,用神不爽利,酉沖克卯木,制住官煞,故而丟官。至于甲午流年丟官,則是木多火熾加上國運造成的。 這就是徐連升的一生,在前面亥子丑三步水運的時候,除了甲子運甲子年有過一次真正的兇險之外,其他時間基本都是升官發(fā)財,但進入后面戌酉申金運,則命運就不太順利了,這里面有國運的因素,也有個人的因素,其八字官不透,財不透,印只透出梟神,地支子巳互絕,子卯相刑,格局不清,火印之根實際受傷,貴氣減半,故而是武將,而不是文官,且做武將也只能做虛職不能做實職。我在百度上找到一份資料,在1880年鮑超招舊部守北直隸的時候,徐連升是鮑超的霆軍馬隊正三營統(tǒng)領,職位是提督。“霆軍”編制,馬隊一營約250人,實際上就是個騎兵營的營長。 為了對比,我拿一位已退休的市委秘書長的八字與鮑超的八字做個對比。 這個八字火印也旺,但八字中有甲木偏官透出增加貴氣,而丁印起了通關生身的作用。到中年時有三十年火運,此時又有壬癸水上來潤土,故而運至辛巳之后,任縣委副書記,到壬午運時運勢稍遜做市計生委主任,到癸未運時癸水透出潤土,天降甘霖,官至市委秘書長,然后順利退休。 此命若在清朝,則是從五品同知銜,雖品級低,但明清時文貴武賤,且是實職,徐連升這個一品提督見了照樣是要給他作揖的。 此命病在癸水,就用癸水做用神,卯來刑子,午來沖子,卯位置為兄弟宮,午為父母宮,故兄弟有一人受刑坐牢,父母有一人早亡。 再回看徐連升八字,也有兄弟受刑、子女夭折的信息,但史料里根本找不到,也只能望命興嘆了。 最后總結一句:木多火熾,用水滅火,氣清則貴,透出則吉。歡迎理性探討,怒發(fā)沖冠、一葉障目及鳴翠柳者不回復。E-mail:youwushuzhai@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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