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師范大學的前世今生及設立臨汾分校的思考和建議

翔山 2023-03-10 發(fā)布于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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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體發(fā)展和全局戰(zhàn)略量盤上的山西師大臨汾校區(qū)開立

伴著歷史的車輪馳臨21世紀，東方大國邁入了民族復興的攻堅階段，古堯之鄉(xiāng)也迎來全面發(fā)展的機遇期。但天有不測風云，誰知新世齡20歲庚子年，一聲晴天霹靂使剛披上綠色新裝的臨汾地動山搖，遭摧軀殘肢之痛，聞滿城哀鳴之號——原來咎由山西師大毫無征兆的遷徙別離。在彌漫著大車尾氣的沿街，成群的百姓手掩口鼻，目視那夜以繼日、車水馬龍的搬運車隊，以年齡段從小往大，眼神里依次透射出滿滿的疑惑→哀傷→憤疾。

隨著搬運川流的漸息，臨汾城回復了過往不曾有過的寂靜，展現(xiàn)出清欲寡歡的老年城風貌，盡顯暮氣——天若有情天亦老么！

畢竟，一刀兩斷式的訣別往往是互傷和共痛的。動遷兩年多來，師大也為自身當初的蒼忙行為飽受煎熬和折磨，不得不重拾“聚眾議、詢民情”，于虎年9月誕出《關于成立山西師范大學臨汾校區(qū)工作專班的通知》，開啟了與臨汾市在原校址開立臨汾校區(qū)的洽談工作。鵲報一出，經(jīng)歷了一番洗禮的臨汾全城雀躍——“我的臨汾還叫臨汾”！

“師大臨汾校區(qū)什么時間招生”？一時間成為街頭巷尾、茶屋牌室的主題話語。話題一出，不乏敘舊論今、娓娓道來之篇。經(jīng)多方旁聽，還真難辭其情、難違其理、難懟其問。現(xiàn)概要幾點，權作清耳。

（一）一個高校的存在對任何一個駐地城市來講，意義都是一樣的，但山西師大與臨汾的關系卻遠非那么簡單：

1.山西師大“植根”于臨汾臨汾是古堯之都，華夏文明發(fā)祥地。源遠流長的歷史底蘊孕育了深厚的社會人文觀。遠的有證可考，近的有據(jù)可查。就從近現(xiàn)代說起：自1918年山西第六師范學校“墩苗”于臨汾始，臨汾就擎起了山西師范教育的大旗。以至新中國誕生后，更是春風沐浴、健步邁入發(fā)展快車道→1952年更名為臨汾師范學?！?958年體量升級為晉南師專→1964年加裝“省”字頭并升級山西師范學院→1984年換稱山西師范大學?，F(xiàn)今的山西師大都以1958為紀史起點，剛過六十花甲，自認脫胎于晉南師專，尊其為“前身”。而臨汾則認其以1918為誕年，已過百齡。到此，臨汾“師范教育圣地”的盛裝歷經(jīng)幾番漂洗，華麗奪目，倍受仰視。由此可窺，山西師大與臨汾堪為一個孕育共生、相濡以沫的生命有機體。由于學子人才的“外緣性”，歲月浸染，臨汾也被賦以多個別名，“臨師”“師院”“師大”在外都能指稱臨汾。

2. 臨汾“喂養(yǎng)”山西師大傾其所有上世紀末期，臨汾經(jīng)歷了一番史上最殘的腥風血雨，國有大企、國局駐臨機構，短時間內(nèi)先后倒閉、撤離，城區(qū)一度陡顯空落、荒涼。而這時的師大卻迎來史上最好時光。經(jīng)過幾代人的呵護和培育，山西師大終于出落成一個身姿綽約的青年，贏取了勃起奮發(fā)的足夠資本。時光到上世紀80年代末，我省各地級市基本都有一所師范?？茖W校，新生的臨汾師專剛跨過一個生肖年輪，機緣巧合上了全國高等教育擴規(guī)提級。當時的臨汾師專剛?cè)胱⌒陆ǖ男@，整裝勃發(fā)氣盛。但天命不佳，在合理匹配高教資源的講究中，““考慮”到與同級其它地市相比，當時的臨汾蹲有“省重點”山西師范大學，已有點耀眼，結(jié)果其他地市的師專都升級成本科，而臨汾師專卻遭“夭折”（連窩端并入山西師大）。

從此以后，省域其他地市都有一所**師范學院，唯臨汾獨擎山西師大旗幟——還不錯，又長高一尺。古人云“好事成雙”。差不多十年功夫，師大又迎來了一份大餐。從郊縣遷址臨汾的山西職業(yè)師范學院（原高顯農(nóng)專），本為尋求發(fā)展空間。但不曾料想，剛?cè)氤钦痉€(wěn)，卻撞上了國家推行高?！敖∪珜I(yè)門類、強化學科支撐、提高綜合辦學能力”。這下完了，山西職業(yè)師范學院以辦學條件不完善為“契機”整建制被并入山西師大——沒了。就這樣，山西師大在短短十年通過送入嘴的兩頓大餐，體量實現(xiàn)了兩次跳躍式堆肥。而臨汾則上演了一番高校由“3”變“1”的花戲。但不管怎樣——“肉爛了在鍋里”，只要師大在，高教大市就在，還怕它跑了不成（想不開，往回想唄）。

倒也是！雖然駐臨高校由仨變成了一個，但師大校區(qū)也由一個變成了仨，滿城盡帶黃金甲，一枝獨秀好像更為張目。

3. 幾十年的歲月蹉跎和相濡以沫，臨汾城浸染出濃濃的師大風貌壯大了的山西師大，其招生范圍遍及全國各省域，三個校區(qū)沿臨汾核心街區(qū)均勻布排；城內(nèi)涌動著的矯健身影，洋溢著滿滿的青春氣息；從市內(nèi)交通——高鐵站車——機場航班，洪流人氣。市內(nèi)商超更是以師大學子量身打造才叫“接地氣”；帝堯之都、大槐樹、廣勝寺…… ，也籍外緣學子而遠播華夏。不過，山西師大也深喑自己的角色當擔，三晉文化、戲曲研究、臨汾文化等院所，其學術成果無不為打造時代臨汾、提升臨汾綜合實力奉上了厚禮。當然，這些學術成果的取得和教學資源庫的敦實，也凸顯出駐地沃土的豐厚。

隨著時代的發(fā)展，臨汾經(jīng)歷了一番痛徹心骨的“轉(zhuǎn)型”，綠水青山的新路讓臨汾“覺察”到了山西師大的概念“新義”。為表厚情，也解山西師大辦學條件之困，完全依照師大規(guī)劃要求，舉全市之力啟動了新校園建設工程。新校園選址濱河西路。自懸牌開工，臨汾更是東自城邊、西至郊緣、橫貫東西、盡顯師大綽影。難怪外鄉(xiāng)人蒞臨，被不時映入眼簾的師大門匾搞懵，再被絡繹不絕、三五結(jié)群、閑步在街的學生一搭景，頓疑：此處到底是臨汾呢還是師大呢？由此，臨汾對外就有了倆“金字招牌”：老的——古堯之都；新的——山西師大。對此，臨汾百姓也表示認領，因為身處其境，臨汾確實涵養(yǎng)了太多師大元素，以此標榜，不亞貼金。不過，這時間一種恐感不時襲上臨汾人心頭：臨汾除了師大還有誰呀？萬一師大……（不敢想了）。

說到這里，你能說山西師大不與臨汾血肉天成嗎？

（二）在祖國開啟民族復興新征程的歷史關口，身披綠裝的臨汾正欲與師大攜手追光之時，卻突遭對方“背棄”一甩。這一甩，臨汾如遭五雷轟頂，天鳴地叫——傷天害理呀！。

1.臨汾政府背上了難以負重的最大黑鍋。

說起師大搬離，臨汾政府最難“做人”。一時間： ——“臨汾市把師大擠走的” ——“師大新校園工程拖沓遲緩，師大等不著，走了” ——“吃干飯，不干正事的政府” ——“高校之于城市，全國各地不乏筑巢引鳳者，唯獨臨汾把親手養(yǎng)大、羽翼豐滿的鳳鳥放飛了，敗家子呀”等等，“討”聲不絕。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對于不白之冤，臨汾政府百口難辯、有苦難言呀。

拋開半個多世紀的相濡以沫之情不說。眾所周知，綠水青山、產(chǎn)業(yè)轉(zhuǎn)型的硬桿，在給臨汾帶來更多發(fā)展機遇的同時，也使臨汾遭受了相比其它地市更深一度的陣痛。就在臨汾剛剛撣盡纖塵、身披綠裝開啟新征程時，為山西師大量身打造的校園工程也已初具雛形。這一工程的啟動，一度倍受臨汾百姓群贊，“民心工程”、“干實事的政府”不一而已?？磥碚妗邦櫭袂椤㈨樏裥摹绷?，老百姓心里有本帳啊。誰曾想，就在新校園工程進入倒計時之際（師大卻在積極籌措易地搬遷），臨汾福禍雙臨：先是捷訊——被樹為“省域副中心”城市。就在其受錦而令周邊地市艷羨不已之時，劫訊緊隨傳來：“拜拜了，臨汾”！ ——師大要走啦。臨汾好似坐了一趟過山車的感覺，天暈地旋 ——“師大兄弟呀！你什么意思呀？還要我怎么樣啊” ——“師大能不顧藕斷絲連，而我個千瘡百孔、一地雞毛不說，還得為其背黑鍋呀” ——“我現(xiàn)在身位'省域副中心’，可在兄弟地市隊列里，我身后還有誰呀？活活一個“負中心”哦，我實在沒法給我的百姓講明白呀！” ——“我們寧愿不要副中心，也不能沒有山西師大呀，要不把我臨汾市也搬到省城算了！”

2.百姓輿情——師大搬離，臨汾人民身心俱痛呀前面提到臨汾政府。返回來說，政府機關畢竟像一條流水線，臨汾對務政者來講，只是其政途中的一個站間區(qū)段，以任期為駛程用時。

遇到“師大”這種情況，只能哀嘆本區(qū)段“天氣不好”，何況還有本趟與上趟的接傳，不宜撇前斷后。多數(shù)情況下，只能用“慶幸”或“遺憾”來總結(jié)和回顧。也難為他們了。但作為百姓一方：關乎你“廟方”的事情，因為換了“主持”就想撇清關系，也說不過去。臨汾百姓對每一茬施政者的“難為之處”“因果關聯(lián)”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作為靶向的政府，一番傾聽之后也應予理解和當擔，抱怨憤噴里包含更多的“怒其不爭”的情愫，畢竟是人民政府么。

再往深里說，臨汾是誰的？臨汾是臨汾百姓的臨汾！因為臨汾百姓才稱得上臨汾的“本土”、臨汾的“生命實體”，他們與這塊天地世代千秋。臨汾的古往今來，包括師大的前世今生，臨汾百姓可是詳略俱清。臨汾所遭受的一切傷痛，臨汾百姓的感受才是最深刻、最持久的，但哭喊叫痛有用嗎？面對師大的搬離：

——“這孬種，我們祖孫幾代，傾其所有供養(yǎng)你跨世紀，吃飽了、長肥了,連聲招呼都沒有，卷鋪蓋走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么？”

——“是哪個有出息的領導主策的這件事？臨汾算山西盤里的菜嗎？如果為提升省城實力而搞殘臨汾，這不就是臨汾的罪人嗎？”

——“當初前輩們?yōu)檎购陥D，決策北上戰(zhàn)略，也懂得在老根據(jù)地留個根啊，因為圖繪是'新中國’呀?？扇缃竦氖∮虬l(fā)展涵蓋臨汾否？”

——“臨汾還'副中心’哩，干脆'負中心’得了”?？粗囁R龍的搬家陣仗，嘰嘰喳喳：

——人群里冒出一聲“知道今年是什么年嗎？”

——靜默片刻，有人馬上頓悟：“啊，庚子年么！糟年份，在劫難逃，原來是天意呀！”

——“可老天爺呀，你這一難給得有點太兇了吧！你知道不，你這一巴掌可把臨汾拍回到堯時代了！臨汾以后就改名'堯’得了”！

（三）師大教職工的痛山西師大于2018年舉辦60年校慶，自報臨汾這塊土地已養(yǎng)育其度過了一個花甲。在這60多年的成長過程中，幾代教職工能寄一生于師大，都在自己人生的人生規(guī)劃中作過一個必選題，即“以臨汾為根，以師大為家”，安臨汾以身，立教育以命，為師大的發(fā)展耕耘終身。

清華前輩校長梅貽琦說過：“所謂大學者，非謂大樓之謂也，有大師之謂也”。多少年來，師大“屈居”臨汾，卻能在省內(nèi)五大老校隊列中身價齊名，并不在于它占有多好的地理和環(huán)境資源，而恰恰是它軟肋的環(huán)境條件為其加了魅力分，引來了一梯梯甘于奉獻、情志高遠者。這就是“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磬”。

窩居校園，乃至毗接校園安居，在局外者看似為方便生活，但師大人更多是圖方便工作。工作、生活的點密接在分分鐘之內(nèi)，最大限度地將二者鎖閉在一個最小的圈子，以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工作雖忙但不累，這是藏在幾代師大人心底的一個成功秘籍，也是臨汾能給予師大人的最大“安逸”。

當然，瑜也不掩暇。師大人常常以校園古舊破落自嘲。但有心的同行懂得，這其實是一種自我標榜。因為一塊金字招牌掛在一面污舊的壁上，仰視起來是不是更為亮眼？——這就是底氣十足的師大風范。

孔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然而，就是這樣的一支隊伍，在“整裝待遷”臨汾新校園的當兒，不少已瀕新校園安了新家，卻毫無征兆地被通知“整裝異地搬遷”。剛開始大家以為是謠傳，四下一訊，懵了！

—— “ 朗朗的天，怎么就炸了一聲霹靂呢？”

——“怎么回事呀？這么大的事情，事前也沒聽到過什么動靜呀！我們是誰呀，難道不值得招呼一聲嗎？” ——“學校有既定的場所，一切設施有搬家公司哩，那我們教職工去哪兒安家呀？家什物件怎么弄啊”？ —— 更有慘者：“不是說好的往臨汾新校園搬嗎，我們都在那安了新家了，怎么辦呀？” ……

一連串的發(fā)問紛起塞耳。也是，由于事前沒有以任何方式傳達過大家，更別提走過教職工代表會議。“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但群眾的聲音卻是微小的”。所以等來的只能是無聲的回答：愿搬不搬自便，自己的事自己作主。

真可謂“逝者如斯夫，不分晝夜”。最后只能尊照“回答”里邊的惟一選項。在兩個月的極限時間內(nèi)，或者撕裂家庭、租借房屋，開始異地蝸居式生活；或因難以撇脫，選擇兩廂奔波的飄搖式生活。

總之，為編演農(nóng)民異地進城務工的大片，提供了很好的真景實材。這些人生規(guī)劃和生活軌跡由于師大的搬遷而遭遇變軌的血肉之軀，懷揣著缺失哪怕一點慰籍的內(nèi)心疾苦，不難打量出他們的工作狀態(tài)：崗位上的他們，或者心智不定，或者不經(jīng)意神情發(fā)呆。如果接個家庭電話，不是老者身體不適，就是幼子哭訴思念。遇到這種時刻，只能移身窗前，任噴涌而出的淚水濕透紙巾，還不敢出聲，可能這就是那“泣而無聲”吧。一番“煎炒烹炸”之后，頹廢回工作臺坐，但半天繞不到剛才的工作思緒上去。就這樣日復一日地虛幻著。

還有那些被譽為師大的栽培和養(yǎng)護者，并一直被封為師大“財富”的上千退休老教工，看著耗其畢生養(yǎng)育的寵兒連聲招呼也不打地棄他而別，何至一個“凄戚”與“孤寡”所能概括？尤其是那些“學者型”的老同志，師大的背離，原來沒來得及出手的那點學術余篇，也被割斷了傳承的筋脈，身上的那點余熱感和抱負志，頓覺散逸和泯滅。接下來，備受落寞的他們只能扯著已沙啞的嗓子叮囑逆子：“任重道遠，可拿好接力棒，師大招牌可不能砸了啊”！——安安地去享“空巢老人”的生活去了。

（四）學子情懷師大半個多世紀的辦學生涯，其學子遍布華夏各處，規(guī)模達幾十萬級。不管有多輝煌的過去，多個世代輪回，其號稱總相關于“小城”銘牌?；蛟S正是這種小城辦學更能凸現(xiàn)師大的身廓，其在學子們心中的影像是那么的清晰明澈。大門外的鐘鼓樓，隔壁的鐵佛飛云塔，腳下的古色城墻，乃至園內(nèi)廣場的巨人雕像，有那棵雖已半朽但依然身軀挺拔的老梧桐，……，時不時閃現(xiàn)在他們心中的“母校記憶”里，也一一印刻在他們珍藏終生的紀念照里。

歲月人生，青春是最美好的時光；千里征途，起點是輝煌的光源。青春時光是每個人最美好的追憶，學子們總會借機赴臨汾循跡、來母校尋親：先是望見鼓樓，心情興奮；接著佇立校門前，心潮彭拜；然后，踏入校園，這里的一草一木好像都會說話，他們會走上去一個一個地撫摸擁抱，或者貼臉親膚，上演著一幕幕情感劇實景。一圈走下來，一個個洋溢著幸福的臉頰上畫滿淚痕——觸景生情么！

為表達對母校的母子情懷，寄托牽念之魂，更多學子以班級為單元，“擇其所好”以校園桐槐楊柳為魂體，舉辦莊重“領養(yǎng)儀式，并佩掛銘牌為示證。在掛牌儀式上，他們的念辭大致表意為：母校就像這棵*樹，他植根于腳下臨汾這塊沃土，軀壯枝繁。我們就是樹梢上的綠葉和花蒂，張揚天穹。枝繁才能葉茂，根深才能蒂固，我們要血脈相通地管護它，定期查考身體，并知會給各位認養(yǎng)成員。

探訪是短暫的，留照是必須的。掏出畢業(yè)時的舊照片，取原景、擺原姿，重寫一張——“母校，我回來了！”（啪）

當然，母校之旅，還有一項重要內(nèi)容就是“借探親訪友之名、行拜師賜教之實”唄，既行念師之禮，又得釋疑之惠，返程煥發(fā)出滿滿的“不虛此行”快感。

如今師大的搬遷，幾十萬學子老照片上的圖景將無跡可尋，他們的青春記憶再無法舊地重溫?！澳感！痹谒麄冃哪恐械恼w形象已經(jīng)撒落一地，無法組裝，其母校情愫亦將天高云淡、隨風消??！吧谒梗L于斯，銘于斯，其魂之無不之也”——人之常理么！

不過，他們還在牽念那棵桐、槐、楊、柳：它們怎么辦呀？也要隨校遷移嗎？移的話，可一定要受傷的呀！對它來說是一劫呀！不是說“人挪活，樹挪死”嗎？我們真不忍看到它被削根括枝后杵立在異地一個角落的殘狀?！沁€是它嗎？

（五）討論在省委、省政府的部署安排下，山西師大遷址太原，無疑為其提供了更高一級的發(fā)展平臺、拓展了更大的發(fā)展空間，助力山西師大開啟一流大學新征程，同時也為省城再一次注入新活力。但面對師大搬遷引發(fā)的一系列問題，我們也不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無動于衷吧？也應有所回應。

首先，把師大遷入“省域中心城”太原，以提升其整體實力，難違其理。因為一個省其“中心城”的崛起，全省都跟著受益。其次，為給師大提供一個更好的發(fā)展空間而動遷入并，也是好事。因為山西師大要向一流大學邁進，駐地臨汾確實存在區(qū)位劣勢。

再者，師大搬遷造成的傷痛太大、涉及面太廣，除“中心”外，所有相關方無一幸免，確實應該重理一下。 “有得必有失”。但我們總不能“顧頭不顧尾”了吧？以最“小”“失”換取最大“得”是不是才稱得上“戰(zhàn)略級”決策？如果能做到雙贏、甚或多贏，是不是才顯決策的“科學”？這些“失”前面都已提到，剩下就是補“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