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總是有個夢想的地方,在那里從來不被約束,可以自由自在,想啥時候睡就啥時候睡覺,想去哪玩就去哪玩,無論多晚回家都不會別批評,或許是我所夢想的地方太過理想了,似乎我并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桃源。  直到有一天,我到了一個地方,天空是彩虹色的,樹葉也是多彩的,上面長滿了零食,在這里我似乎忘卻了一切的煩惱,再沒有了作業(yè)的糾纏,家長的責(zé)罵,自由自在的躺在柔軟的草上,清新舒適,在這里沒有讓人喘不過氣的壓力,也不用擔(dān)心世俗所要擔(dān)心的,這里宛若仙境。我就這樣靜靜的躺在草坪上,沒有人打擾,也沒有煩惱,任憑清風(fēng)拂過臉頰,吹的我頭發(fā)稍有些凌亂,但我的心卻比以往更平靜。 就這樣,夕陽西下,我似乎體會到了馬致遠(yuǎn)的那份空落,來到了黑夜我在那里躺著、散著步留戀著這一切,仿佛我即將離開似的。然而事實也確實不會眷顧我,一聲極其不合時宜的起床打破了我的美夢,恍然驚醒,原來這一切都是夢啊,我不由想起李白的夢游天姥吟留別也總算理解了李白為何未到其地便愛其景了,或許李白所期許的天姥山也并沒有他所想象的那么好,或許現(xiàn)實總是殘酷的。 我又想到了桃花源記,一名漁夫在機(jī)緣巧合之下找到了世外桃源,于是告知太守,而太守也立馬派人跟隨漁人前往,哪怕是南陽的高尚士劉子驥也寧愿相信一個漁人的話用自己的一生去尋找這子虛烏有的桃花源。許是這二人相信漁人的話,有許是在他們的內(nèi)心有著一個希望帶著他們?nèi)ふ疫@樣美麗的桃花源,想必他們更希望的只是遠(yuǎn)離世俗的喧囂,讓自己更清靜一會,將擔(dān)子放下一會。 然而,無論怎樣,在李白夢里的天姥山不會變,在陶淵明心中的桃花源也不會變,在我心中的那片彩色的天空也一直存在。在如今這個數(shù)字化的時代,或許人們的生活節(jié)奏在不斷的加快,生活壓力也在不斷加重,那么為何不一個人在心中的那片“彩色的天空”中休息一會,讓這無止境的生活停留一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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