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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資治通鑒》370:王敦之亂,甘卓的行為需引以為戒!

       花言大帥 2023-06-06 發(fā)布于上海
      學習內容:卷第九十二,晉紀十四(公元322年——323年,共2年) 王敦叛亂
      【原文】
      中宗元皇帝下
      永昌元年(壬午,公元322年)
      春正月,郭璞復上疏,請因皇孫生,下赦令,帝從之。乙卯,大赦,改元。
      王敦以璞為記室參軍。璞善卜筮,知敦必為亂,己預其禍,甚憂之。大將軍掾潁川陳述卒,璞哭之極哀,曰:“嗣祖,焉知非福也!”
      敦既與朝廷乖離,乃羈錄朝士有時望者,置己幕府。以羊曼及陳國謝鯤為長史。曼,祜之兄孫也。曼、鯤終日酣醉,故敦不委以事。
      敦將作亂,謂鯤曰:“劉隗奸邪,將危社稷,吾欲除君側之惡,何如?”
      鯤曰:“隗誠始禍,然城狐社鼠?!?/span>
      敦怒曰:“君庸才,豈達大體!”出為豫章太守,又留不遣。
      戊辰,敦舉兵于武昌,上疏罪狀劉隗,稱:“隗佞邪讒賊,威福自由,妄興事役,勞擾士民,賦役煩重,怨聲盈路。臣備位宰輔,不可坐視成敗,輒進軍致討。隗首朝懸,諸軍夕退。昔太甲顛覆厥度,幸納伊尹之忠,殷道復昌。愿陛下深垂三思,則四海乂安,社稷永固矣?!?/span>
      沈充亦起兵于吳興以應敦,敦以充為大都督、督護東吳諸軍事。敦至蕪湖,又上表罪狀刁協(xié)。
      帝大怒,乙亥,詔曰:“王敦憑恃寵靈,敢肆狂逆,方朕太甲,欲見幽囚。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今親帥六軍以誅大逆,有殺敦者,封五千戶侯?!?/span>
      敦兄光祿勛含乘輕舟逃歸于敦。
      太子中庶子溫嶠謂仆射周顗曰:“大將軍此舉似有所在,當無濫邪?”
      顗曰:“不然。人主自非堯、舜,何能無失?人臣安可舉兵以脅之!舉動如此,豈得云非亂乎!處仲狼抗無上,其意寧有限邪!”
      敦初起兵,遣使告梁州刺史甘卓,約與之俱下,卓許之。及敦升舟,而卓不赴,使參軍孫雙詣武昌諫止敦。
      敦驚曰:“甘侯前與吾語云何,而更有異?正當慮吾危朝廷耳!吾今但除奸兇,若事濟,當以甘侯作公。”雙還報,卓意狐疑。
      或說卓:“且偽許敦,待敦至都而討之。”
      卓曰:“昔陳敏之亂,吾先從而后圖之,論者謂吾懼逼而思變,心常愧之。今若復爾,何以自明!”
      卓使人以敦旨告順陽太守魏該,該曰:“我所以起兵拒胡賊者,正欲忠于王室耳。今王公舉兵向天子,非吾所宜與也?!彼旖^之。
      敦遣參軍桓羆說譙王氶,請氶為軍司。
      氶嘆曰:“吾其死矣。地荒民寡,勢孤援絕,將何以濟!然得死忠義,夫復何求!”
      氶檄長沙虞悝為長史,會悝遭母喪,氶往吊之,曰:“吾欲討王敦,而兵少糧乏,且新到,恩信未洽。卿兄弟,湘中之豪俊,王室方危,金革之事,古人所不辭,將何以教之?”
      悝曰:“大王不以悝兄弟猥劣,親屈臨之,敢不致死!然鄙州荒弊,難以進討。宜且收眾固守,傳檄四方,敦勢必分。分而圖之,庶幾可捷也?!?/span>
      氶乃囚桓羆,以悝為長史,以其弟望為司馬,督護諸軍,與零陵太守尹奉、建昌太守長沙王循、衡陽太守淮陵劉翼、舂陵令長沙易雄,同舉兵討敦。雄移檄遠近,列敦罪惡,于是一州之內皆應氶。惟湘東太守鄭澹不從,氶使虞望討斬之,以徇四境。澹,敦姊夫也。
      氶遣主簿鄧騫至襄陽,說甘卓曰:“劉大連雖驕蹇失眾心,非有害于天下。大將軍以其私憾,稱兵向闕,此忠臣義士竭節(jié)之時也。公受任方伯,奉辭伐罪,乃桓、文之功也?!?/span>
      卓曰:“桓、文則非吾所能,然志在徇國,當共詳思之。”
      參軍李梁說卓曰:“昔隗囂跋扈,竇融保河西以奉光武,卒受其福。今將軍有重望于天下,但當按兵坐以待之。使大將軍事捷,當委將軍以方面;不捷,朝廷必以將軍代之。何憂不富貴,而釋此廟勝,決存亡于一戰(zhàn)邪?”
      騫謂梁曰:“光武當創(chuàng)業(yè)之初,故隗、竇可以文服從容顧望。今將軍之于本朝,非竇融之比也;襄陽之于太府,非河西之固也。使大將軍克劉隗,還武昌,增石城之戍,絕荊、湘之粟,將軍將安歸乎!勢在人手,而曰我處廟勝,未之聞也。且為人臣,國家有難,坐視不救,于義安乎?”卓尚疑之。
      騫曰:“今既不為義舉,又不承大將軍檄,此必至之禍,愚智所見也。且議者之所難,以彼強而我弱也。今大將軍兵不過萬余,其留者不能五千,而將軍見眾既倍之矣。以將軍之威名,帥此府之精銳,杖節(jié)鳴鼓,以順討逆,豈王含所能御哉!溯流之眾,勢不自救。將軍之舉武昌,若摧枯拉朽,尚何顧慮邪?武昌既定,據(jù)其軍實,鎮(zhèn)撫二州,以恩意招懷士卒,使還者如歸,此呂蒙所以克關羽也。今釋必勝之策,安坐以待危亡,不可以言智矣?!?/span>
      敦恐卓于后為變,又遣參軍丹楊樂道融往邀之,必欲與之俱東。
      道融雖事敦,而忿其悖逆,乃說卓曰:“主上親臨萬機,自用譙王為湘州,非專任劉隗也。而王氏擅權日久,卒見分政,便謂失職,背恩肆逆,舉兵向闕。國家遇君至厚,今與之同,豈不違負大義!生為逆臣,死為愚鬼,永為宗黨之恥,不亦惜乎!為君之計,莫若偽許應命,而馳襲武昌,大將軍士眾聞之,必不戰(zhàn)自潰,大勛可就矣?!?/span>
      卓雅不欲從敦,聞道融之言,遂決曰:“吾本意也。”
      乃與巴東監(jiān)軍柳純、南平太守夏侯承、宜都太守譚該等露檄數(shù)敦逆狀,帥所統(tǒng)致討。遣參軍司馬、孫雙奉表詣臺,羅英至廣州約陶侃同進。戴淵在江西,先得卓書,表上之,臺內皆稱萬歲。陶侃得卓信,即遣參軍高寶帥兵北下。武昌城中傳卓軍至,人皆奔散。
      敦遣從母弟南蠻校尉魏乂、將軍李恒帥甲卒二萬攻長沙。長沙城池不完,資儲又闕,人情震恐。或說譙王氶,南投陶侃或退據(jù)零、桂。
      氶曰:“吾之起兵,志欲死于忠義,豈可貪生茍免,為奔敗之將乎!事之不濟,令百姓知吾心耳?!蹦藡氤枪淌亍?/span>
      未幾,虞望戰(zhàn)死,甘卓欲留鄧騫為參軍,騫不可。乃遣參軍虞沖與騫偕至長沙,遺譙王氶書,勸之固守,當以兵出沔口,斷敦歸路,則湘圍自解。
      氶復書稱:“江左中興,草創(chuàng)始爾,豈圖惡逆萌自寵臣。吾以宗室受任,志在隕命。而至止尚淺,凡百茫然,足下能卷甲電赴,猶有所及;若其狐疑,則求我于枯魚之肆矣。”卓不能從。
      【原文華譯】
      中宗元皇帝下
      永昌元年(公元322年)
      1 春,正月,郭璞再次上疏,請皇帝以皇孫出生為由,頒布赦令,皇帝聽從。正月初一,大赦,改年號為永昌。
      王敦任命郭璞為記室參軍。郭璞善于卜筮,知道王敦必定作亂,自己也會被牽連其中,非常憂慮。大將軍掾、潁川人陳述去世,郭璞哭喪極為哀痛,說:“嗣祖(陳述字嗣祖)?。⊙芍歉0?!”
      王敦既與朝廷離心離德,將朝廷名士都羈留錄用在自己幕府。任命羊曼及陳國人謝鯤為長史。羊曼,是羊祜哥哥的孫子。
      羊曼與謝鯤終日酣醉,所以王敦也不委任他們具體的工作。
      王敦將作亂,對謝鯤說:“劉隗奸邪,將危社稷,我想要清除君側之惡,如何?”
      謝鯤說:“劉隗確實是個禍害,但他是城狐社鼠?!保ǔ菈ι现C的狐貍,社稷里挖洞的老鼠,意思是投鼠忌器,動不得。)
      王敦怒道:“你是個庸才!不識大體!”將謝鯤外放為豫章太守,但又扣留他,不讓他到任。
      正月十四日,王敦在武昌舉事,上疏數(shù)落劉隗罪狀,聲稱:“劉隗佞邪讒賊,作威作福,妄興徭役,勞擾士民,賦役繁重,怨聲載道。臣身為宰輔,不可坐觀成敗,所以進軍討伐,劉隗的首級早上懸掛于城門,則大軍晚上就退兵。當初太甲荒唐無度,幸有伊尹之忠,殷商得以中興。愿陛下深垂三思,則四海平安,社稷永固?!?/span>
      沈充也在吳興起兵,響應王敦。王敦任命沈充為大都督、督護東吳諸軍事。
      王敦到了蕪湖,又上表控訴刁協(xié)罪狀。皇帝大怒,正月二十一日,下詔說:“王敦憑恃恩寵,敢肆狂逆,將朕比作太甲,要將朕幽囚。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朕親率六軍,以誅大逆,有殺王敦者,封五千戶侯?!?/span>
      王敦的哥哥、光祿勛王含乘輕舟逃歸于王敦。
      太子中庶子溫嶠對仆射周顗說:“大將軍王敦此舉似乎只是清君側,并不是叛逆?!?/span>
      周顗說:“不然,人主自然并非堯、舜,不能沒有過失,但人臣豈能舉兵脅迫?舉動如此,不是叛亂是什么!王敦狼子野心,他的企圖豈有限度?”
      王敦初起兵時,遣使告訴梁州刺史甘卓,約他一起東下,甘卓許諾。等到王敦登船出發(fā),甘卓按兵不動,派參軍孫雙到武昌勸阻。
      王敦驚道:“甘侯之前和我約好如何如何,如今有變,是擔心我危害朝廷吧!如今我只是清君側,事成之后,封甘侯為公爵?!睂O雙回去報告,甘卓還是狐疑。
      有人對甘卓說:“不如假意許諾王敦,等他到了京城,再出兵討伐他?!?/span>
      甘卓說:“當年陳敏之亂,我也是先假意跟從,然后又反戈一擊,輿論都說我見風使舵,心中時常愧疚。如今再來一回,何以自明!”
      甘卓派人把王敦的意思告訴順陽太守魏該,魏該說:“我之所以舉兵拒胡賊,正是要效忠于王室。如今王敦舉兵向天子,不是我應該參與的?!庇谑蔷芙^。
      王敦派參軍桓羆游說譙王司馬承,請司馬承任軍司。
      司馬承嘆息說:“我要死了!地荒民寡,勢孤援絕,有什么辦法!不過,死得忠義,夫復何求!”
      司馬承征召長沙人虞悝為長史,正趕上虞悝母喪,司馬承前往吊唁,說:“我要討伐王敦,而兵少糧乏,況且我新到任,恩信未著。你們兄弟是湘中豪杰,如今王室危難,兵革之事,古人也不會因守喪而推辭,先生對我有什么指教呢?”
      虞悝說:“大王不因虞悝兄弟猥劣見棄,親自屈就光臨,敢不效死!然而湘州荒弊,難以進討,應該收眾固守,傳檄四方,王敦的勢力就分裂了。分裂之后,再圖進討,或許可以取勝?!?/span>
      司馬承于是囚禁桓羆,任命虞悝為長史,以其弟虞望為司馬,督護諸軍,與零陵太守尹奉,建昌太守、長沙人王循,衡陽太守、淮陵人劉翼,舂陵縣令、長沙人易雄,一同舉兵討伐王敦。易雄移檄遠近,列數(shù)王敦罪惡,于是一周之內,全都響應司馬承。唯獨湘東太守鄭澹不從,司馬承派虞望征討,斬鄭澹,將人頭送到各地示眾。鄭澹,是王敦的姐夫。
      司馬承派主簿鄧騫到襄陽,對甘卓說:“劉隗雖然傲慢失眾心,但并非對天下有害。大將軍卻以其私恨,舉兵向宮闕。這正是忠臣義士竭節(jié)之時。您受任為方伯,奉辭伐罪,正是齊桓公、晉文公那樣的功勛!”
      甘卓說:“齊桓、晉文不是我所能趕上的,但我也志在徇國,當與您一起詳細考慮?!?/span>
      參軍李梁對甘卓說:“當初隗囂跋扈,竇融保河西以奉光武,之后得到福報。如今將軍在天下人心中有重望,但當按兵坐以待之。如果王敦取勝,自然要委以將軍方面大員之任;如果王敦失敗,朝廷必以將軍替代他的位置。何愁不富貴,而放棄此廟勝之策,到戰(zhàn)場上去一決存亡呢?”
      鄧騫對李梁說:“光武帝是在創(chuàng)業(yè)之初,所以隗囂、竇融可以文服從容觀望。如今將軍之于本朝,不能以竇融來做比較;襄陽與太府相比,也沒有河西之固。假使王敦攻克劉隗,還師武昌,增兵石城,切斷荊州、湘州的糧食供應,將軍還能往哪里去!勢在人手,還說自己有什么廟勝,真是聞所未聞!況且身為人臣,國家有難,坐視不救,這符合大義嗎?”
      甘卓還在猶疑。鄧騫曰:“如今既不為朝廷義舉,又不接受王敦檄書,這是必至之禍,我看得很清楚。況且大家認為困難的,無非是彼強我弱罷了。如今王敦兵不過萬余,留守的不過五千;而將軍你的兵力是他的幾倍。以將軍之威名,率此府之精銳,杖節(jié)鳴鼓,以順討逆,豈是王含所能抵擋的!若王敦救援,必須逆江而上,他們逆流來戰(zhàn),自己都支撐不住,將軍之舉武昌,如摧枯拉朽,還有什么顧慮呢!武昌既定,取得他的軍事物資,鎮(zhèn)撫二州,以恩意招懷士卒,讓士兵們像回家一樣來歸附,這就是呂蒙擊敗關羽的計策和形勢啊。如今放棄這必勝之策,安坐以待危亡,不能說是明智?!?/span>
      王敦擔心甘卓在身后有變,又派參軍、丹楊人樂道融前往邀約他,一定要他跟自己一起東下。
      樂道融雖然侍奉王敦,但是對他的悖逆非常憤恨,反而跟甘卓說:“主上親臨萬機,自用譙王司馬承為湘州刺史,并不是專任劉隗。而王氏擅權日久,突然看見皇帝有分權之舉,就覺得自己有損失,于是背恩肆逆,舉兵向宮闕。國家對您的恩遇如此之厚,今天如果與王敦站在一邊,豈不違負大義!生為逆臣,死為愚鬼,永為宗黨之恥,不可惜嗎!我為您考慮,不如假裝許諾王敦,而馳襲武昌,王敦士眾聽聞,必定不戰(zhàn)自潰,您則立下大功?!?/span>
      甘卓本來就不愿跟從王敦,聽了樂道融的話,終于決斷,說:“這就是我的本意?!?/span>
      于是與巴東監(jiān)軍柳純、南平太守夏侯承、宜都太守譚該等發(fā)布公開檄文,列數(shù)王敦叛逆罪狀,率所部兵馬討伐王敦。派參軍司馬贊、孫雙奉表到朝廷匯報,羅英到廣州約陶侃同進。戴淵在江西,先得到甘卓檄書,上表朝廷,宮中皆稱萬歲。陶侃得到甘卓書信,即刻派參軍高寶率兵北下。武昌城中傳言甘卓兵到,人皆奔逃潰散。
      王敦派表弟、南蠻校尉魏乂和將軍李恒率甲卒兩萬攻長沙。長沙城池不完整,資儲又缺乏,人情震恐。有人建議譙王司馬承向南投奔陶侃,或者退據(jù)零陵、桂陽。
      司馬承說:“我起兵志在死于忠義,豈可貪生茍免,做那奔敗之將!大事不能成功,只是讓百姓知道我的心罷了?!庇谑黔h(huán)城固守。
      沒過多久,虞望戰(zhàn)死。甘卓想要留鄧騫為參軍,鄧騫不愿意。甘卓于是派參軍虞沖與鄧騫一起到長沙,帶信給司馬承,勸他固守,等甘卓兵出沔口,切斷王敦歸路,則湘州之圍自解。
      司馬承回信說:“江左中興,剛剛開始草創(chuàng),沒想到寵臣之中,出了惡逆之人!我以宗室受任,志在一死;但是智識尚淺,百事茫然。足下如果能卷甲電赴,可能還趕得上救我;如果狐疑不進,再來就只能在枯魚堆里找我了?!备首坎荒苈爮?。


      【學以致用】
      這一段記載了王敦叛亂,而甘卓的行為值得我們思考

      01,成功之後需要總結,需要叩問本心,到底是技術上的勝利,還是道義上的勝利
      區(qū)別在哪?
      技術上的勝利,可能是因為自己的智謀更豐富,技巧更更高,也可能是對手太笨
      道義上的勝利,可能是自己踩中了趨勢,遇對了平臺,跟對了老大
      分析的越細致,才可能在下一次的時候繼續(xù)取得勝利
      卓曰:“昔陳敏之亂,吾先從而后圖之,論者謂吾懼逼而思變,心常愧之。今若復爾,何以自明!”
      當年甘卓平定陳敏之亂,是為了大義嗎?
      好像不是的
      最開始他想與陳敏圖謀大事的,后面看到趨勢不對了,然后反過來對付陳敏
      所以,這就牽扯到一個思維模式的問題
      他的思維模式,是以為主導的,第一念頭是從利開始,從個人的利益開始
      這無關對錯,只是思維模式不同而已
      所以,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了類似的情況,出現(xiàn)了王敦之亂,他處在兩軍對壘之間,那么,他這個“以利為先”思維模式的特性又出來了


      02,思考甘卓最后拍板的關鍵因素
      參軍李梁對甘卓說的那句話,最符合甘卓的心意
      自己稍微慢一點,兩邊不管勝與敗,自己都能夠取“富貴”
      敦驚曰:“甘侯前與吾語云何,而更有異?正當慮吾危朝廷耳!吾今但除奸兇,若事濟,當以甘侯作公。”
      他既掛念著王敦許下的公爵承諾,又想要以此去向朝廷,向司馬睿博弈更多的好處,司馬睿的“有殺敦者,封五千戶侯” 他看不上,侯比不上公
      鄧騫的言論,有理有據(jù),甘卓估計是認可的,只是他做不到
      因為這不符合他的思維模型
      談國家大義,談趨勢,以順討逆,他當然也知道,但是,能夠讓他有所行動的,是看這個“利”是不是夠安全,是不是夠大,至于國家道義什么的,放在一邊
      最后,為什么聽了樂道融的話,就能下定決心了?
      因為樂道融是從王敦那邊來的,是王敦的內部人,這個內部人員的信息能夠進一步證明,他站在司馬睿這一遍的勝算概率更大,所以他行動了
      這就跟投資一樣,既要看回報率,也要看投資風險,而首先看的就是投資風險
      但是甘卓沒有考慮到另外一個問題
      他站在國家的平臺上手握重兵,卻沒有擔當
      拿著國家賦予的權力,兵力,卻以此作為籌碼來為自己謀利,一邊與國家博弈,一邊還想著與反叛分子交易
      這種以公肥私的做法,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他也不想想,不管是王敦成功了,或者是朝廷成功了,會不會找他秋后算賬?

      03,一個遇事只想著從“錢”的角度思考的人,很難賺到大錢,
      換句話說,會贏幾把小的,但是會輸?shù)舸蟮?,最終很大可能會成為失敗者
      當年蔣先生遇事總習慣于從商人的角度思考,用商人做買賣的思維,去應對大勢,比如布局東北這個事情
      現(xiàn)在的甘卓,面對有人叛亂,有人在動搖國之根本,他手握重兵,卻磨磨唧唧,也用類似于做買賣的思維方式去算計私利,這就是德不配位了
      凡是涉及到國家大義,民族大義的事情,一算計就落入下乘。
      所以,我們也要思考下自己的思維模型是什么樣的,小事上糊涂點無所謂,不要在大事上想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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