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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看《論語》的下一段:子路率爾而對曰:“千乘之國,攝乎大國之間,加之以師旅,因之以饑饉。由也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求!爾何如?”對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禮樂,以俟君子。”“赤!爾何如?”對曰:“非曰能之,愿學(xué)焉。宗廟之事,如會同,端章甫,愿為小相焉?!?/span>講的是,子路搶著回答說,一個擁有一千輛兵車的國家,夾在大國中間,常常受到別國的侵犯,再加之國內(nèi)又鬧饑荒,如果讓我去治理,只要三年就可使人們勇敢善戰(zhàn),而且懂得道理。孔子聽了微微一笑。孔子又問,冉求你怎么樣呢?冉求答到,國土有六七十里或是五六十里見方的國家,如果讓我去治理,三年以后就可使百姓飽暖。至于這個國家的禮樂教化,就要等待君子來實行了。孔子又問公西赤,你怎么樣呢?公西赤答到,我不敢說能做到,而是愿意學(xué)習(xí),在朝聘事務(wù)中或者在同別國的盟會中,我愿意穿著禮服戴著禮帽,做個小小的贊禮人。 從以上回答即可看到三個人的性格和志向。子路是急性子,他搶先發(fā)言,說了以上一番話。子路講的很實在,不但有英雄氣魄,而且有大政治家的氣魄。但孔子聽后微微一笑,這笑中表露了否定的意思。相較之下,冉求說話的態(tài)度謙虛多了。他說,我只配治理一個小國,三年之內(nèi)可使百姓豐衣足食,但禮樂之事,我不行,還得另請高明。公西赤年齡最小,說話也更謙虛。他說,我不敢說自己能干點什么,只敢說自己想學(xué)點什么,我想把禮樂學(xué)好,做個外交場合的司儀什么的。三人的性格不同,表達也就不同。他們的志向都與治國有關(guān),子路強調(diào)的是強兵,冉有強調(diào)的是富民,而公西華強調(diào)要使民眾知禮。但是孔子對他們的志向卻都不置可否。這是為什么呢?我們下次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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