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在聽蒙曼老師講《紅樓夢》。 聽完十多集的講談,我記住了每講的開場白“開談不講紅樓夢,讀盡詩書也枉然”。按照蒙曼老師這個有趣的說法,是不是可以認(rèn)為,現(xiàn)在碼字的我以及在看字的你,單論讀書修為,我們已然是魚躍龍門,直接開談“紅寶書”啦?不是。夢想還是要靠腳踏實地去實現(xiàn),俏皮倒是能靠異想天開來玩笑。 俏皮歸俏皮。最初寫“紅樓丫鬟”系列,俏皮的本意,我可是奔著評(an)判(feng)職場上的花襲人去的。你可能會想,那寫一篇襲人不就好了么,何必費勁成系列?自然不行,獨是評點襲人一個,萬一下筆似刀,即是我無心插柳,也會被好事者認(rèn)為柳已成蔭。如此,我抱著僥幸試試的心理寫了“嬌杏”,接著寫了“襲人”,然后寫了“晴雯”及其他幾位小丫鬟。 俏皮到這般不計心力的份上,真是應(yīng)了甄士隱在“太虛幻境”看的那副對聯(lián)“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真假有無相連的那些煩惱,如夢幻泡影一般,消融在花珍珠從無到有的整篇文字中,我水到渠成,開悟至靜和之境,充分理解襲人之余,也對周圍正在上演的人和事啟用嶄新的多元解析方法。 你一定好奇,這轉(zhuǎn)變源自什么呢?確實,我從十幾歲便一直認(rèn)為襲人是綠茶的代言人,但也僅是不喜歡而已。經(jīng)過查閱資料,我發(fā)現(xiàn)從古至今嫌惡她的大有人在。特別是一位儒生,抨擊襲人為大奸大惡,無一可取之處。讀完那段文罵,不忍直視的我都忍不住為她鳴不平。 試想,古往今來,哪個女孩子不想嫁于良人公子好做貴婦賢妻呢?若放到當(dāng)時的榮國府中,又有多少女孩兒會比她做得好呢?看看眼下的職場,遠(yuǎn)不涉及女孩兒之根本利益,便有不少明爭暗斗,足以立見高下。若適時換位思考,我們能理解襲人,也能理解如她一般的諸多人,更能理解有別于她的各色人。 你若能理解參透形形色色的人,還有什么情緒與煩惱?沒有。人自然可享靜和之歡。 意外獲得靜和之悅,我還新生一個想法,把“紅樓丫鬟”作為一個子系列,支撐起一個更大的系列“紅樓人物”。有意思的是,自有了這個決定,我便一篇丫鬟也沒寫了。懶惰當(dāng)然是我最大的障礙,而更深層的原因,是我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功底遠(yuǎn)不足以完成此項筆耕。 功底支撐不起熱愛的筆耕,那就滿懷靜和之歡,接納日月山川的給養(yǎng),成長得好一點,再好一點。等好了再動筆。真心期待,“好了”的這天不是我銀發(fā)怡然的那天 最后泄密下“紅樓丫鬟”隱藏最深的俏皮,我希望更多的人將《紅樓夢》視為經(jīng)典小說去讀,經(jīng)驗?zāi)莻€純真的有情世界里,無常命運給予人的生命啟示。不喜歡讀,也可以去喜馬聽蒙曼老師講《紅樓夢》。 紅樓丫鬟 | 香菱 紅樓丫鬟 | 瑞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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