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恩領(lǐng)了命,便挎著引以為傲的鬼首刀,帶著無比的信心去追擊格里普頓伯爵。 貝勒塞的人倒也聰明,在影子叢林的路上布滿了兇猛的野獸,企圖不讓別人靠近。但是凱恩何許人也!一把鬼首刀一揮,野獸的尸體頓時(shí)堆滿了影子叢林。 走到半路,凱恩看到路中央有一個(gè)巨大的路障,全身用鋼鐵鑄成,凱恩大刀一揮,竟然無法把路障破壞掉。但是路障一碰到大刀上的野獸的鮮血后,就被腐蝕了一點(diǎn)。 凱恩心生一計(jì)。他隨手抓來一只野狼,大刀往它脖子上一抹,那匹狼“嗷”地叫了一聲,便倒在地上不動(dòng)了。在野狼尸體的傷口處,正在不斷的流著鮮血。 凱恩把手往傷口處一抹,頓時(shí)凱恩手上“鮮血淋漓”。凱恩十分開心,把手又在路障上一放,路障被腐蝕了一大半。 “貝勒塞的人都是豬嗎……” 言罷,凱恩的鬼首刀在被腐蝕不堪的路障上重重的砍了一刀。只聽路障“撕拉”一聲,便被砍成了兩半。 “這種小障礙,貝勒塞的人還真以為會(huì)萬無一失呢……一群蠢豬……” 凱恩這樣想著,一條長腿跨過裂開的路障,便準(zhǔn)備繼續(xù)追擊。 這時(shí),好像是凱恩的揮刀聲驚覺了他們,三名貝勒塞的普通騎士從自己的駐地走了出來,一臉疑惑的看著凱恩。 “你是誰啊?”一名士兵輕蔑地問道。 “……” 凱恩和這種人沒什么好說的,一下子欺上前去,手起刀落,那剛剛說話的士兵頓時(shí)血濺當(dāng)場(chǎng)。 其余兩名士兵看到凱恩一刀砍死了自己的同伴,不約而同的驚呼起來:“異教徒!” 就在兩名士兵尖叫之時(shí),一個(gè)穿著銀色軍服的騎士從駐地中走了出來,一臉倦色和憤怒??催@服飾,應(yīng)該是比那兩個(gè)士兵軍銜要高上一些。 “你們兩個(gè)吵什么吵!” “大人……有……異教徒!”其中一個(gè)士兵顫聲說道。 “哼?!?/div> 高級(jí)軍官拿起手邊的刀,緩緩走到凱恩面前。 “你就是異教徒?”軍官冷峻地問道。 “沒錯(cuò)?!眲P恩同樣冷冷的回答道:“你想怎樣?” “不知道這里是禁地嗎!無論誰來,都要有伯爵的手辦,否則就是一死!”軍官憤怒的回答道。 “如果我非要走過去,你們會(huì)怎么辦?”凱恩一雙利劍般的目光掃視著面前的三個(gè)人,嘲諷地問道。 “你以為會(huì)那么容易?”軍官冷笑了一聲,便叫道:“殺了這個(gè)異教徒!” 話音未落,凱恩一個(gè)魚躍,跳到了一名士兵身后,刀光閃過,那名士兵便身首異處,化為了糞土。 “你個(gè)可惡的異教徒!” 那軍官怒不可遏,揮著刀向凱恩亂砍而來。凱恩何許人也?他的身影一閃而過,躲過了軍官瘋狂的一刀。隨即,他闊刀砍了一下,那名軍官也趁勢(shì)荒野,臉上寫滿了惱怒。 剩下的那名士兵看到軍官和士兵被凱恩一刀砍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他的腳已經(jīng)被嚇軟了。 “大……大人饒命!”士兵哀號(hào)。 “想饒你的命,也容易?!眲P恩說道:“說!格里普頓伯爵在哪里?” 突然,那名士兵的雙腿像是充滿了力量一樣,一骨碌站了起來,雙眼兇狠的盯著凱恩,堅(jiān)決但又膽怯地說:“你……你以為我會(huì)告訴你這個(gè)骯臟的異教徒!” “哦……是嗎……” 凱恩揮了揮手中的鬼首刀,冷笑了幾聲。 “我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你不要惹我……” 就是這么兩句話,把士兵的剛勇之氣化解的一絲不剩。 “我說……我說……”士兵顫聲說道:“伯爵去了南方的沉默之洞……” “是嗎……”凱恩若有所思。 “現(xiàn)在可以放了我嗎?”士兵試探性的問道。 “你剛剛罵我是骯臟的異教徒,是嗎?”凱恩冷笑的說道。 “什么……” 突然,凱恩走上前去,朝著那個(gè)士兵脖子就是一刀。那士兵緩緩倒了下去…… “有什么話就到地獄里去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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