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被捧成千古名君,但他的手下,大多數(shù)都是欺世盜名之徒,能力都是頂呱呱的,但人品都是很爛,和李世民一樣,專門做下三濫的事兒,卻披上了英明神武的外衣。 長孫無忌就是這樣的人,褚遂良也是這樣的人,褚遂良算那號能諫之臣?可拉倒吧! 褚遂良,褚亮之子。原為舊陳重用,舊陳亡,投靠隋為東宮學士。隋朝完蛋了,就投靠薛舉,薛舉嗝屁了,就投靠李世民,為李世民所重用。并當即在李世民前面誣蔑攻擊舊主。為了拍李世民的馬屁,不惜睜眼說瞎話,褚亮還捏造出李世民大敗薛仁杲,以至薛舉大懼,問群臣“自古天子有降事乎?”這同時也是為了向李世民表示效忠。封建史家稱褚亮“四易其主,終不為害,反而愈受寵榮。”可謂是一只四姓家奴的老狐貍,比呂布還多了一個姓,可想想老子這樣,兒子還會好到哪里去? 褚遂良可謂繼承了他父親的奸佞。對唐朝開國更無任何功績可言。但是此人書法極佳,正因為書法好,為魏征推薦召令侍書。貞觀十年任起居郎,從六品。 然而,如果因為褚遂良書法好,就以為他人品好、功績大,那就錯了。自古以來書法好的奸臣多得很。有人為替褚遂良鳴不平,特別強調(diào)他是著名書法家,企圖打動人心——誰反對褚遂良,誰就是打倒書法家。照此說來,宋代的蔡京也是忠良了。李隆基依靠的奸佞中也有著名的書法家鐘紹京,為姚崇所排斥。難道姚崇和反對蔡京的人也是打倒書法家?其實這正說明他們“進身以筆,得位以奸?!?/p> 光靠書法好,李世民就給他當官做?給他享盡榮華富貴?李世民可沒這么傻,這褚遂良還是有幾把刷子,是官場老油子了。 褚遂良為正直敢諫之士,甚至說他敢于犯言直諫,不顧性命。純屬夸大溢美之辭,這犯上的蠢事,魏征都不一定干,他褚遂良會干?他可沒這么傻,但是魏征和他不一樣的是,魏征經(jīng)常愛噴,愛提意見,這些意見還是對李世民和國家有用的。 比如魏征,還有一些義憤的噴子岑文本、劉洎、馬周等的諫言,都是對李世民有用的, 一:李世民聽諫言越來越不如從前 二:奢侈、營造、供奉日盛,百姓負擔加重,勞役日繁,怨言日盛。 三:政治日益下滑。 四:勳親在位,奸佞小人日益得志,正人受到排斥,賢路日堵。 五:希望居安思危。 六:窮兵黷武。 這些東西李世民心里氣得要死,但是他總不能隨便殺掉他們,還不就是等于自抽大嘴巴子么?所以,沒到李世民的底線, 他還是對他們客客氣氣,不多計較,也不真心的采納。 這些真噴子,需要有人制衡,這樣,褚遂良就興起了,而褚遂良在這六方面的勸諫,幾乎不存在。尤其貞觀時期,可稱之為犯言直諫的,是一次都沒有的。 不能說褚遂良的諫言積極的一點都沒有,但其動機仍然十分可疑,為數(shù)不多的一些積極諫言,大抵是鸚鵡學舌,而且學得令人惡心,魏征說什么,他就想辦法拿過來加工一下,彎彎繞繞,反正難聽的話一句不說的。與魏征比,只能稱之為一方面小心翼翼地學舌,避開對李世民功利性的指責,另一方面又大拍馬屁,喜歡在李世民多次碰壁吃癟的時候,立馬給李世民洗白白,不能任何人損傷他的英明神武。 李世民后面就昏招迭出,本來,貞觀三年突厥已經(jīng)解體投降,遣使稱臣了,不該再打了。李世民卻一改原初曲膝投降賣國的猥瑣態(tài),一定要滅突厥。魏征肯定不會同意。突厥滅后,按照魏征意見,宜縱之使還故土,不可留之中國。李世民卻一定要讓他們“化胡為民”。薛延陀填補了空白強盛起來,又讓突厥回去和薛延陀作對——此時突厥已經(jīng)適應了在唐的生活。這就是所謂的“突厥余落,為立可汗”,結(jié)果造成突厥和薛延陀兩方面都仇恨唐,最后不得不以武力解決,如不是薛延陀真珠可汗恰恰死去,忙于喪葬和爭位,李世民打高麗能不能安全回來還是問題。 這些本來都是亂政,可褚遂良居然還為他歌功頌德。 貞觀十六年薛延陀遣使請婚。李世民二次收了聘禮,卻又反悔。這是薛延陀仇恨唐的第二個原因。但可以斷言,岑文本、劉洎、馬周恐為其首。而長孫無忌、高士廉素無諫言,想必也不會反對賴婚。 李世民很喜歡房玄齡,如果誰坑了房玄齡,那個人沒好果子吃,褚遂良一向喜歡落井下石,但是現(xiàn)在房玄齡正在如日方中,很受寵愛,所以褚遂良不敢招惹他,貞觀二十年,房玄齡嘗以微譴歸第,褚遂良為之說情,盛贊其功。李世民就召他回來。這次褚遂良又做了一件好事。然而誰都知道,李世民非常信任房玄齡,以微譴驅(qū)出,不久必然反悔。房玄齡又是極小心極老實的人。褚遂良正好趁機做好人。 如是魏征、岑文本、劉洎、馬周、崔仁師等強直之人,褚遂良還不落井下石?崔仁師不正因為伏閣不報之小過,被褚遂良所譖流放的嗎?后來絕房玄齡后、罷房玄齡配享的,不也正是他和長孫無忌嗎? 褚遂良這樣的小人,則是圖名利、為自己、為小集團,甚至別有用心,毀壞國家社稷,危害萬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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