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字令》、《沁園春》等, 則近于排律矣。 其雖屬一家之言,但其中仍然有合理的成分。比如對近體 詩體裁的評價,是比較中肯的。這雖與當代詩壇的普遍認知有 出入,但我覺得,無論如何,七律這個體裁絕非最尊。真正能 寫好七律的,少之又少。 把詞中體裁與近體詩中體裁相對應,并不完全妥當。詞中 每個具體詞牌子的好壞與其詞構(gòu)有密切的關系。即使是小令, 也不能一概而論,有好有壞。顯然,王國維先生對此尚缺乏深 入的了解。唐,五代是小令占統(tǒng)治地位的時期,自柳永的長調(diào) 橫空出世后,宋人(特別是南宋)多有模仿,但也付出了慘痛 的代價。宋代詞人和他們的前輩一樣,在盲目中跨越了二百多 年。因為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宋詞在結(jié)構(gòu)上的不合理因素。 王國維先生是專攻“意境說”的,不可能百事皆通。說長 調(diào)【百字令】,【沁園春】等近于排律,其言外之意是很低 下的,這極不確切。長調(diào)詞牌子中也有好有壞,只不過好的少 一些。就拿【沁園春】來說,就屬于長調(diào)中的較好詞牌。因?qū)?br> 一家之言,我們也不必較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