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yáng)子《法言》曰:或問:“韓非作《說難》之書而卒死乎說難,敢問何反也?”曰:“‘說難’蓋其所以死乎?”曰:“何也?”“君子以禮動,以義止,合則進(jìn),否則退,確乎不憂其不合也。夫說人而憂其不合,則亦無所不至矣。”或曰:“非憂說之不合,非邪?”曰:“說不由道,憂也。由道而不合,非憂也。” 揚(yáng)雄《法言》曰:有人問:“韓非著《說難》篇議論游說之難,而他自己最終竟又死于‘說難’,那么我冒昧地請問,是什么原因使他的行動與言論相違背呢?”回答是:“游說之難就是他致死的原因啊!”那人問:“這是為什么?”答道:“君子依照禮制行動,按照道義停止,所鼓吹的學(xué)說合乎禮義就前進(jìn),不合乎禮義就后退。如此根本不用去擔(dān)心自己的主張不合乎別人的意志。去勸說別人而又顧慮自己的說詞不合別人的心意,那么也就會各種手段無所不用了。”有人問:“韓非正是擔(dān)憂自己的主張與對方的意志不相吻合,不是嗎?”答道:“游說他人卻不遵照禮義準(zhǔn)則,這是值得憂慮的。而如果遵循了禮義準(zhǔn)則,只是主張與他人的心意不合,便不必?fù)?dān)憂了。” 臣光曰:臣聞君子親其親以及人之親,愛其國以及人之國,是以功大名美而享有百福也。今非為秦畫謀,而首欲覆其宗國以售其言,罪固不容于死矣,烏足愍哉! 臣司馬光曰:我聽說君子由親近自己的親人而至親近別人的親人,由熱愛自己的國家而至熱愛別人的國家,因此才能功勛卓著,名聲美好,從而享有百福。如今韓非為秦國出謀獻(xiàn)策,首先就是要以滅亡他的祖國來證實他的主張,犯下此類罪過,本來就是死有余辜的,哪里還值得憐憫?。?/p> 叛徒的下場就是如此,用國家利益換取個人利益,這樣的人就是叛徒,死有余辜!由大及小,一個不愛家庭,不愛故鄉(xiāng),不愛為自己提供生存機(jī)會的人,最終被拋棄是不值得可憐的。 其實,我想說,我寫的不是所謂的雞湯,我寫的是做人的觀念。一撇一捺,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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